“师叔......我......”
太叔宇额头之上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令狐紫兰可不是在调戏他,那看似调侃的话语背后,实则隐藏着令人胆寒的赤裸裸的威胁。
太叔宇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征兆地从眼球之上传来,仿佛有无数根细密的针在狠狠地扎着,那疼痛让他几近昏厥。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额头向着下方急速滴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那是神识从眼球之上粗暴的扫描过去时候。
所留下来的感觉。
与此同时,随着汗液的蒸发,那一丝淡淡的甜腻香气却如同一缕悄然潜入的幽灵,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里,缓缓地、顽强地钻进了令狐紫兰的鼻腔之中。
尽管,令狐紫兰极力维持着那冰冷绝情的姿态,试图将这细微的干扰摒弃在外,但她那微微颤动的鼻翼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她的眼神中依旧是冰冷的杀意,可那隐藏在深处的一缕恍惚,却在不经意间浮现,仿佛内心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与这甜腻香气所带来的微妙影响进行着无声的抗争。
“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我就不挖你的双眼。给你留一只!”
令狐紫兰的声音起初透着一丝勉强的克制,然而那股甜腻香气却如同一股无形的魔力,悄然在她的心间蔓延开来。她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那原本充满杀气的语调竟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像是有一股力量在体内乱窜,短暂地冲破了她刻意维持的冰冷表象。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自己也为之一惊,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恼羞成怒之感。她那精致的面容瞬间扭曲,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愤交织的复杂情绪。
但很快,令狐紫兰就又强行将这股失控的情绪压制下去,仿佛是在找补一样,极力想要恢复到之前那冷酷无情的模样。
“你说,我该挖掉你哪只眼睛!”
此时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嘴唇紧绷着,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那声音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利箭,直直地朝着太叔宇射去,要将他彻底穿透。
太叔宇听闻此言,心中猛的一松,但表面上却还是装作双腿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发软打颤,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的脸色煞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喊道:“师叔,冤枉啊......”
“冤枉?”令狐紫兰冷笑一声,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
“真冤枉!”太叔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辩解。
“呵,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你肆无忌惮的......我还是直接挖眼睛吧!”令狐紫兰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手上瞬间绽放出蓝色的光芒,那光芒幽冷而诡异,如同一把即将落下的死神镰刀,直直地朝着太叔宇逼去。
‘你来真的啊!’
太叔宇望着那蓝色光芒,心中无语至极,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娘们竟然如此记仇,仅仅因为那点尴尬之事就要对自己痛下毒手。
太叔宇明白,此刻若再不使出浑身解数求饶,自己今天怕是真的要失去一只眼睛了。
‘奶奶的,没死在矿坑里,反而要被你这个娘们给挖掉一只眼睛,那就有意思了。’
心中思量着。
太叔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响在寂静的院落中显得格外沉闷,膝盖带着全身的重量重重地磕在地上,坚硬的地面与膝盖猛烈撞击,溅起一片细微的尘土。
说不疼是假的。
但,太叔宇却对于身上的疼痛不管不顾。
双手以最快的速度紧紧抱住令狐紫兰的腿,仿佛那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救命稻草。
同时,涕泪横流,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鼻涕也不受控制地从鼻腔中滑落。他一边哭诉着,一边将那沾满鼻涕眼泪的脸拼命往令狐紫兰的腿上蹭去,嘴里叫嚷着:“师叔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弟子这一回吧。真的是无心之失,当时情况突发,弟子也是没反应过来。弟子对您一直敬重有加,绝不敢有半分冒犯之意。”
同时,太叔宇的双手紧紧箍住令狐紫兰的腿,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指尖不经意间在她那修长而匀称的腿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灵丝法袍的轻柔材质从太叔宇的指尖滑过,那细腻的触感仿佛是最轻柔的微风拂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却也无法掩盖令狐紫兰腿部肌肤透过法袍所散发出来的温热与紧致。
太叔宇的手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微微向上滑动了些许,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了亵裤的边缘,那若隐若现的花边轻轻擦过他的皮肤,如同最细腻的羽毛轻轻撩拨,带来一种微妙而撩人的触感。
令狐紫兰有一些忍不住了,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爆发。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捻,手上灵光乍现,那光芒如同一道强劲的闪电,瞬间击中了紧紧抱住她腿的太叔宇。
太叔宇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颗被射出的炮弹,径直撞在了不远处的墙上。
“砰”的一声巨响,墙壁都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扬起一片尘土。
太叔宇其实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势,毕竟令狐紫兰也并非真的想要取他性命,只是想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但太叔宇深知此刻绝不能表现出毫发无损的样子,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尴尬,装作受到极重伤势的模样,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他的声音颤抖而凄惨,双手捂着胸口,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令狐紫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太叔宇,脸上的冰冷丝毫未减。
她微微抬起手,只见手上再一次出现了耀眼的光芒,那光芒比之前更加明亮,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她的掌心闪耀。
“没死,就给我过来。”
“来了,师叔!”
太叔宇见到被识破了,立刻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强行挤出一抹嬉皮笑脸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凑到了令狐紫兰的身边,那模样活像个做错了事又妄图讨好大人的顽童。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说道:“师叔,你觉得怎么样?
要是觉得还很生气那就再来一下,只要别挖弟子的眼睛就行了,弟子还准备用这双眼睛给师叔做法袍呢!”
令狐紫兰冷着脸,指了指自己腿上那一大滩涕泪混合物,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嫌恶:“呵,我现在想把你两只眼睛都给挖出来。”
太叔宇见势不妙,立刻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身崭新的灵丝法袍捧在手中,那法袍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法袍高高举起,谄媚地说道:“师叔您别生气,这是您上一次在弟子这里定制的法袍弟子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师叔送过去,是弟子的错,惹师叔生气了,师叔您大人有大量,这一身法袍弟子就当孝敬您了,不收您灵石。”
令狐紫兰瞥了一眼太叔宇手上的灵丝法袍,嘴角挂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也不客气,直接就将法袍拿了过去。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法袍的面料,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一边展开打量着上面那些独特的设计,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见过了亓官师祖了吗?”
太叔宇猛地一愣,心中不由地嘟囔了起来:“那几个女修士还真是够大嘴巴的,这才多长时间,居然连令狐紫兰都知道了。”太叔宇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还是笑着说道:“师叔您可真是消息灵通,什么事都没法瞒过您,我今天确实是见过了亓官师祖。”
“呵,那我可得恭喜你了。”令狐紫兰仍然是一边打量着衣服,一边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话,只是这话听上去充满了阴阳怪调,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意图。
“啊?”太叔宇有些一头雾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疑惑:“师叔,何出此言?”
“你以为,我这大半夜不在洞府里打坐修行过来是找你聊闲天的吗?”令狐紫兰冷笑着,把手中的衣服叠好,动作优雅而熟练,随后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你要出名了,我的好师侄,你可是我们奇丹峰的骄傲,以一人之力揭穿了魔道贼人对我荷月谷的阴谋,还协助亓官师祖抓住了一个来自于荒漠大岳王朝的内奸,亓官师祖可是对你称赞有加。
明天早上,整个荷月谷都会知道你的功劳,你也将会晋升成为内门弟子受到门派的重点培养,你说我为什么要恭喜你?
好好干,加油,我看好你哦!”
太叔宇额头上刚刚才消散的冷汗,下一秒又再一次迸发了出来。他的嘴唇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毫无血色,膝盖一软,就又要抱大腿,声音带着哭腔:“师叔啊,你可要救救弟子啊,弟子只是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在这修仙界之中更是如此,对于修士来说,越出名就等于死得越快。
太叔宇从来想着都是苟着发育,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名,况且鬼知道门派当中还有没有什么魔道的内奸,或者什么荒漠大岳王朝的内奸,毕竟能够混进来一个,就意味着还能够混进来更多个——自己这要是出名了,怕不是会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了。
更何况,太叔宇身上可是有着大秘密的,根本经不起调查。
令狐紫兰身上灵光一闪,就要抱上大腿的太叔宇直接被弹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再一次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她冷着脸,有一些嫌恶地说道:“你个小鬼,得寸进尺是吧?
行,那我走了,反正也通知到你了,祝你好运!”
太叔宇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动作慌乱而急切。他冲到了令狐紫兰的面前,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对丝袜,双手举过头顶,那模样就差痛哭流涕了:“师叔,您可不能不救弟子啊!
就是不看在弟子的薄面上,也得看在家师的面子上,不是吗?
您既然已经见过了亓官师祖,您也一定是看到了丝袜,对吗?
这些东西是弟子制作的,弟子也不会做其他什么东西,只会做这些,就当是弟子孝敬您了,您可千万不能不管弟子啊!
这丝袜除了亓官师祖,也就只有您才配得上......”太叔宇马屁是一套接着一套,那谄媚的模样让令狐紫兰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着盛诗涵从哪找来这么一个奇葩的弟子。
不过,令狐紫兰却很受用,她伸手将丝袜接了过去,对着月光,开始仔细地欣赏了起来。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兴奋,一边看一边发出怪笑:“嘁,我就知道,这种下流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这个小淫贼才能够做得出来......行了行了,别哭了。
虽然,我恨不得挖了你的眼睛,但是看在你师傅的面上,我已经帮你挡了下来。另外,亓官师祖是一片好心,但我也知道,这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再说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是让你白白送死的......不过,这名气你既然不要,总得有人去受着,你确定要是不要,那我就只能让别的人去顶了。”
“不要不要,师叔,这名气,爱谁要谁要,我反正是不要,这内门弟子谁爱当谁当,我反正是不当。”太叔宇斩钉截铁地说道,同时心中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仿佛刚刚逃过了一场灭顶之灾。
“啧啧啧,你个小淫贼看的还就通透。
行,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不过,这名气他可以帮你顶,但是宗门的奖励我也是不会让他白白拿走的,你放心,我也不会白拿你东西。”令狐紫兰一边说着,一边把丝袜放在了自己的腿边打量起来,仿佛是在思考,这该怎么穿上去,:“这东西怎么穿?”
太叔宇小跑过去,弯下腰就要替令狐紫兰脱鞋子。
令狐紫兰先是往里缩了一下脚,她的脚趾微微蜷缩,脚背上的肌肤紧绷着,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抗拒反应。
但是很快又停止了动作,或许是内心的好奇战胜了羞涩。
任由太叔宇将自己的脚,从蓝色的绣花鞋当中拿了出来,太叔宇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脚踝,那脚踝纤细而精致,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接着他缓缓褪去了令狐紫兰的袜子,她的脚趾圆润而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脚趾微微分开,像是五颗小巧的珍珠。
太叔宇拿起丝袜,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一端套在令狐紫兰的脚尖上,然后缓缓向上拉起,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令狐紫兰的小腿肌肤,那丝袜紧紧贴合着她的腿部曲线,将她腿部的优美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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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宇一边感受着指尖的触感,一边笑着问道:“师叔,你说宗门,会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啊?不会直接奖励我一颗筑基丹吧?”
令狐紫兰翻了一个白眼,逐渐感觉脸颊发烫,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她抿着嘴有一些结巴地说道:“你个小淫贼,还挺会想的......唔......还筑基丹......筑基丹就算是会当成奖励,也只会发给那些练气大圆满的修士,按照我的估计,也就是一两件上品法器,或者是一些丹药,然后再给你一次去功法阁挑选一门功法的资格......怎么......你还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