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远恒的话音刚落，张子栋就猛地一拍桌子，骂骂咧咧地说道：
“TMD，谁说不是那，我都得先通报，经过允许之后才能进，有的时候我大伯那里有人的时候，都直接让我回去之后再过来，反倒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远房亲戚，动不动就能看见他从我大伯家里出来。”
听到张子栋的话，冷远恒感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酒贩子，有重大嫌疑，很有可能就是负责在日本和张晓林之间传话的信使。
眼见身边的张子栋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了，冷远恒连忙开口问道：
“这么说，这个家伙还是蛮有实力的？你这个远房亲戚叫什么啊？”
张子栋思索了好一会，最后才晃着脑袋回答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叫什么张景海，他开的公司在法租界，叫什么……东来洋酒行。”
冷远恒默默地记下了这个两个名字，没过多久，张子栋便是头一歪，趴倒在了桌子上。
见状，冷远恒连忙招呼守候在门外的青帮弟子，几个人搀扶着张子栋便离开了。
看到张子栋离开，冷远恒也是招呼老板，打算结账。
“多……多少？！你说这一顿多少钱？！”
听到老板的报价，冷远恒瞬间惊呆了，甚至感觉自己已经醒酒了。
而老板则是点头哈腰地说道：
“这位少爷，您和张少爷这一顿一共花了21枚大洋，我给您抹个零，就算20枚大洋好了。”
冷远恒心道我还要谢谢你啊？！20枚大洋赶得上一个普通三口之家三四个月的生活费了！
冷远恒打量了一眼餐桌，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洋酒上。
“这两瓶轩尼诗，多少钱？”
听到冷远恒的询问，老板口落悬河地开始讲解起了两瓶轩尼诗，最后一说价格——每瓶8枚大洋。
冷远恒瞬间明白这20枚大洋是怎么花的了。
倒不是说冷远恒给不起，只不过这顿饭的价格确实出乎冷远恒的意料，不过想到今晚的收获，冷远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掏出了20枚大洋交给老板，临走之前还不忘拿上剩下的半瓶轩尼诗。
第二天中午，冷远恒来到了法租界，虽然不知道东来洋酒行在哪里，不过不要紧，这个时代有人肉GPS，叫了个黄包车，很快张子栋便来到了东来洋酒行门外。
考虑到这可能是自己第一次接触日谍，早就听说过日谍凶残的冷远恒，在进门之前还特地悄悄召唤了系统。
系统的地图上显示，东来洋酒行里现在有三个人，嗯，问题不大，冷远恒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