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疼痛席卷而来,林子祥脸庞抽搐。他望向这一幕,升起了浓浓绝望!
纸人抬着轿撵缓缓飘落,堵在王记棺材铺门口。
其中两纸人发出窸窸窣窣的交流声。
过了半分钟,纸人们发出阴凄凄的笑声。
“该~走了~马上要开始了呢!!”
随后,所有的怨婴、僵尸们心有不甘的齐刷刷停止了动作,然后逃离了王记棺材铺,朝某一方向赶去。
林子祥刚刚有缓歇感,还未待喘息,只觉大脑天旋地转,待他回神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在大花轿当中。
林子观察着这花轿内部,红色的帷幕,上面绣着麒麟送子、富贵牡丹各式图案。四角有悬挂着白色彩球,坐墩铺满了花瓣,只是这花瓣是白色的,一半白色一半红色的装饰,看上去十分有诡异。
轿子里林子祥被纸人们载着一晃一晃的赶路,林子祥望向这一幕,他掀开带有凤朝阳刺绣卷帘,对着纸人哭诉道:“我tm是男的~”
面对林子祥的话语,纸人只是微微扭头,朝他流露出阴森微微一笑。
林子祥心中泛起了苦涩,他一时间竟然回想起了,当初比武大会,自己何尝不是男的,被那林业给......
一声委屈的哽咽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
失去了喧闹的王记棺材铺陷入沉寂,满地狼藉,各种棺材板歪斜在地面上。
时间过去良久后。躺在门牙儿边的纸人,突然发出一阵似小丑般变态癫狂的声音:“嘻嘻~~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游戏叫做......纸人压纸人......如何?”
门牙边的纸人剧烈的抖动起来,一道女子躯壳被纸人迫不及待的吐出了一半身子,那女子躯壳却又狠狠的朝纸人内钻去。一副不想要出来的模样。
.....
荒城衙门,阴暗的月光照射在地面,反射出明亮的光泽。
衙门的石狮子双眸无故流淌着猩红的鲜血,衙门内吊挂着几个尸体。
一位人影在衙门庭院内清冷的月光下,不断变换着身子,做着各种阴柔的动作。
这神秘人穿着齐肩圆领的蟒袍服饰,眉眼间画着的五彩戏妆,在衙门中,捏着兰花指,又唱又喝,时而独自转圈,时而又伸腿收腿,怒目而瞪,表情时而狰狞、时而狂怒、时而又窃喜。
那人影捻着兰花指,唱着戏曲道:“铁甲战马英雄魂,位卑未敢忘忧国......赖陛下神灵明圣,平定海内,日月所照,莫不宾服!!!咿呀咿呀~~~~喝!!!”
这人独自唱了半天大戏,衙门房梁上有几道怨婴不断攀爬而过,望向此人,面露出贪婪的饥饿神情。
衙门外,更是拥挤着各种行尸,摇头晃脑盯着这唱戏的男子。面露饥饿神色。
气氛十分诡异~~
......
轨来客栈内大厅饭桌前。
浑然散人大快朵颐吃着面食。神情仿佛是吃了大麻般沉浸其中。
老者掌柜笑眯眯望着浑然散人贪吃的模样,他呢喃道:
“多吃点~还有呢。可怜的病人。”
林业突然被老者掌柜这一句话瞬间惊醒。他扭头看向老者掌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