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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城,衙门庭院内。
蟒袍戏服男子僵硬的身躯不断扭捏着戏腔动作。来回迈着戏腔步伐。
“塞北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史官已提笔~哎呀呀呀呀~”
这蟒袍男子沉浸在自己戏腔世界之中。
“啪!”、“啪!”
一阵悦耳的鼓掌声传来。
蟒袍戏服男子当即停止了唱戏动作。这蟒袍戏服男子随后又原地转了一圈,手捏兰花指,随后用戏腔怒目圆腔喝道:
“逮!何人敢扰本将军?莫不是要军法处置~~咿呀呀呀~~”
黑暗中,纸人林萱的身影缓缓出现,她宛如阿珂姆疯人院的小丑般嘲笑道:
“好!!唱的真好!鬼哭狼嚎般难听,听得我都想要将自己耳朵割掉了。”
蟒袍戏服男子气息起伏,他来回原地踱步、绷脚、弹腿。
“咿呀呀呀~~~宵小之辈,鼠目寸光尔,竟敢辱本将?!!咿呀呀呀~~~气煞我也~~~”
纸人林萱望着在台上依旧弹跳唱戏的蟒袍戏服男子,她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神情涌现不耐烦之色。
纸人林萱手提着棒槌和铜鼓,照猫画虎学着戏腔步伐朝庭院台上踱步走去。
纸人林萱捏着兰花指,与这名半夜唱戏的男子绕圈对戏。
二人同时双目而对视,各自的脚跟踹出,脚尖,脚背用力往回勾起。齐齐用戏腔步伐对着戏。
纸人林萱一边捏起棒槌和铜鼓,一边戏腔的语气唱道:
“咿呀呀呀~~~~将军可知此为何物?”
蟒袍戏服男子一愣神,自然是知道这是棒槌和铜鼓。
可惜此刻的他戏瘾早上头,他抚了抚自己佩戴的白色假髯须,然后目光一瞪,弹腿,故作不知的用戏腔唱道:
“咿呀呀呀~~~三军在外,敌寇在前,本将军如何得知?”
“轰!!!!!!”
纸人林萱将铜鼓放在蟒袍戏服男子耳根前,随后拿起棒槌狠狠的敲了一下。
铜鼓剧烈晃动,出现重影,其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冲刷着蟒袍戏服男子的脑袋。蟒袍戏服男子脑袋发懵,只觉得自己耳根子发来嗡嗡声,身形来回晃晃悠悠,仿佛是经历山崩海裂的震撼。
“让你丫的大半夜唱戏!老娘刚苏醒过来,这很影响老娘心情,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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