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过世的祖母吧?”中鹄问道。
刚说完中鹄便又实实的挨了一拳头,打完后喀索拉阴着脸默不作声显然是生了中鹄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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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和地下的那些监管者们生活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b号和a号他们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他们。”
中鹄还没说完便看见喀索拉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默哭:“大白鸟你好可怜啊,咱们结拜吧,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中鹄一巴掌拍在了喀索拉的脑袋上:“不要在别人每次提到这种事的时候就吵着要跟他结拜啊,你这样会被当做怪人的。”
乌云散开了。
喀索拉摇摇晃晃的开始说起了一些中鹄听不懂的外语。
“这是我外婆交给我的家乡话,她说如果我以后来西方的话一定会派上用场的,可惜的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也用不上了。”喀索拉举起手比划着,模糊的描述着她的祖母。
突然感觉心里有些难受,有些想哭,可是刚刚明明已经哭过了,眼泪会将好运一并偷走的。
“这些话我连莫帕拉都没告诉过,我只跟你说过所以你不能跟别人说,你要是跟别人说了我就揍得你连我都不认识。”喀索拉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原来我们都一样,人类的悲欢离合有时并不用相通。
“爱哭的孩子才不会倒霉,不要再哭了喀索拉可是听话的好孩子。”中鹄僵硬的安慰道
中鹄刚说完便又挨了一拳,喀索拉流着鼻涕口齿不清的说道:“不要在我面前充当大人!你这可恶的大白鸟竟然以此来占我便宜!”
“那你来充当大人吧,我允许你一边摸我的头一边安慰我。”中鹄低下了头。
喀索拉对着中鹄的头一顿胡噜。
“*,真油。”
“狂东”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机械人。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谎言Hzw2w号出发!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