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枪生来被赋予猎杀一切枪口对准的生命的使命,包括野生白金象。
喀索拉野蛮的举着猎枪在人群中穿梭,似若脱缰野金驴。她言谈举止间散发的混乱矛盾感染着莫帕拉,以至于这个跑起步来有些跛腿的人不由自主地紧跟其后。
“喀索拉,我实在不确定持枪是否能够作为与稻何圣谈判的筹码。”身后拽着喀索拉衣袖的莫帕拉有些担忧的说道。
“理论上来讲,这支枪是用来威胁咔办琳米的,只要阻止她为稻何圣提供一千零二十八个活人,他就不会被复活。”中鹄的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显得格外不清晰。
去往圣地途中的泥土上留下的脚印易别轻重,轻者,例喀索拉、蔡子秦等,窃此乱而心喜;重者,如陆觐展、久等,忧此乱而心烦。看得轻自然脚步轻,看得重自然脚步重。
终于,在平息了心理纠纷后,久不再挪动脚步去追逐面包某某等人。他站在那里看着他昔日的朋友,然后回头望向稻香国混乱的本土居民。我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人吗?久问自己。没人会给出答案:那几条在叔叔面前像蚯蚓一样的蛇不会,他们活了太多年早不屑回答;守序不会,他绝不会告知答案;忠库不会,或许沉默就是他给久的答案;六诡神不会,他只会摇摆着六个脑袋嘲笑久。中鹄呢?她一定觉得世上活着的人都很糟糕;而姜绊绿,她会对我有朝一日恨之入骨;蔚曼,他似乎并不会在意我是否糟糕,可他不知晓我此前所为,而恩,一个除音乐外任何事都不是事的音乐疯子,能回答什么?他们俩绝不会告知久答案,也不知道答案;禾,她太善良了,即使久是一个糟糕的人她也不会说出来;那么凡瓜呢?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吗?...不!世上没有什么是能比得过叔叔的了,只要他还需要我,那么我就不算太糟糕。没错,是这样的。
“我不愿蹚浑水,跟着你们。”下一秒,久便消失在人群之中。也许是他畏惧人人敬仰的稻何圣,所以逃之夭夭,也或许是他不愿再等待,而主动去探寻深海四大守卫的踪迹死活,毕竟他们不能一直泡在水里藏着,况且就是死也该浮上海面了。
出卖灵魂的人没有被拯救的机会,就像掉队的雏鸭流落至沼泽,大概率是癞蛤蟆吃天鹅肉,除非鸭是唐老鸭。
“真疯狂,去年的稻草节我记得是在宿舍过的,等会儿!久呢?”蔚曼停止了脚步,担心久成为踩踏事故受害者之一的他左顾右盼寻找久的踪迹。
“这样,你去找久,我们去圣地。”姜绊绿是亲眼看着久离开的。
游戏中对战高难度的关卡的boss,队伍人越多越好,因为知晓复活药水人手多瓶。现实可不陪玩家打复活赛,死了无非爆点金币。
蔚曼没有反驳的意思,他不是圣人,当然也不想去圣地面对没有血条的敌人。
有时总会有人羡慕面包某某可以乘坐四驱越野牛,比如中鹄,毕竟她太久未与素鹏相见,即使是二次叛逆期也该结束了吧?其实素鹏它鸟哪都好,就是性格倔强古怪。记得曾经有次,它兴冲冲的给中鹄介绍自己的恋爱对象是牵牛花时,中鹄是不理解的。但强扭瓜不甜,劝导半天无果只能任由它去莲爱,好在转天早餐时它就将牵牛花误食了。
“你这个loser能好好带路吗?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直在带着我们兜圈子!欺骗派对之王的后果可是要支付能购买二手礼炮的钱的。”蔡子秦扯住慢悠悠在后方指路的陆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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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想要去见一个封控你专属的派对场所的人吗?”陆翻译反问蔡子秦,“而且,围绕着圣地的那三座山就明晃晃的摆在你们眼前!你们根本不需要引路人。”
“你说的倒是有三分道理。”喀索拉大耳朵一听一个不吱声,当机立断打算放了陆翻译,毕竟一路掉队的人也不少了,多她一个破翻译不多,少她一个烂翻译不少。
“手里筹码越多越好。”中鹄驳回喀索拉的决定。
“你说的也对。”喀索拉端着枪将陆翻译赶到了打头阵的位置,“你要是再带我们乱转悠的话,我就PIA,PIa,pia。”
枪在眉头,岂能走,陆翻译无奈引领着一群阿呆来到圣地前。圣地前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此时一片寂静,似乎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