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下饺子似的往下掉估计是喀索拉和莫帕拉的杰作,你去喊两嗓子问问他们用不用场外协助。”中鹄靠石头而坐说完后轻推陆翻译。
“我感觉我嗓子很不舒服,再说话恐怕会咳血。”陆翻译当然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开嗓子大喊惹来全体目光。
“太糟糕了,因为我有轻度晕血症。”姜绊绿虽说如此,却也没有打算帮陆翻译解围的打算。
“还记得吗,你曾经领导一群歪瓜裂枣拯救了雪国一国的人啊,曾经那个勇敢大胆的你去哪了?”中鹄不给陆翻译任何弃权的余地,“更何况,难道你要让两个明年刚满十八岁的人替你去冒险吗?”
“我吃硬不吃软,道德绑架之类的对我也没用,就算你今年十七岁,可我明年也才三十岁而已。”陆翻译态度恶劣的拒绝。
“小心一会儿我向稻何神检举你和咔办琳米是同伙。”中鹄说。
“你不会的...等等,你会吗?”陆翻译有些迟疑。
“你是第一天跟我做对吗?”中鹄说。
“不说你了,她连我都算计过。”姜绊绿添油加醋无差别进行语言攻击。
我服了爸爸妈妈。
......
“鼻孔大的唯一坏处就是闻得到任何气味。”莱德茵边闻刺鼻的味道便试图将牛蹄察在鼻孔里。
“幸好我有点鼻塞。”蔡子秦幸灾乐祸。
“你这是感冒了,要不离我们远点吧?”面包某某打了个喷嚏,随后对蔡子秦说。
“我们三个是什么塑料姐妹花吗?”蔡子秦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是流动性别主义。”面包某某说道。
“我在看玩笑,世界需要这样的幽默。”蔡子秦笑道。
“我也是。”面包某某也笑着说道。
究竟哪里好笑了。
“喵喵喵!”莱德茵突然惨叫,原是方才只字不说是因为用牛蹄堵鼻孔导致牛蹄子卡在了鼻孔里。
突然,脚踩高跟鞋的皇帝从天而降。
咔办琳米是如此的威风凛凛,她早就默认了自己将是今夜的唯一获胜者。
“loser特有的一惊一乍搞偷袭。”蔡子秦轻拽面包某某起身,并将她护在身后。
莱德茵忍牛鼻子之痛站到了最前方。
“你们最好一辈子这样怕我,不过我现在要去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山峰。”
咔办琳米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被我们的气势劝退了。”
“三人友谊万岁。”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