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翻译仰望盘卧棋盘之四岐大蛇时,下巴险些脱臼。她哪里见过如此庞大之蛇,于是努力憋气,不然准哭得仙人掌带暴风雨。
象棋终究是木头所制成的,既然是木,那必有断处,四蛇吨位之大皆有所共睹。于是棋子裂开又复原,四蛇掉入深渊又坠落棋盘上。卡bug一样重复几次,白蛇怒了,一气之下爆改丸子头发型人类。于是在陆翻译眼前,白蛇一技十二昧真火,将方圆几里的棋子都烧成了硬炭。这木炭量很足,足够稻香国举国群众烧饭四五月。
所以陆翻译巴结三条巨蟒和人形白蛇,声称自己是名声显著的翻译官,拥有十年工作经验。这些话说的让白蛇都有点小饥饿了:“我们会像以往一样,将你囫囵吞下肚。”白蛇吐露舌头,浅吞口水一下。
陆翻译请求群蛇珍视自己的作用,却不慎后退而跌落又从天空坠。
“你如何认为?”白蛇真是怂包一等一,它果然还是要询问蛇妈。
蛇妈缓缓恢复了人形,三两步将黄蛇噎回药罐内后,将陆翻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蛇妈冷不丁地说道:“我觉得,是时候该吃饭了。”
陆翻译转头又要跑,不料回头只见长相抽象派的蓝蛇埋伏久矣:“我要先吃你的手!”
我的爹呀我的爷,我的袜子我的鞋!夏威夷的椰子大间谍,畜牧业和财神爷!
在与蓝蛇的对峙中,陆翻译用鞋子打击蓝蛇,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不曾想蓝蛇一声吼,就哆嗦的陆翻译双脚找不着南北角。
蛇妈也是认定要吃她的,可是她又觉得背着其他守卫偷吃很不道德。索性拦住蓝蛇,支开白蛇,自己居高临下观望瑟瑟发抖的陆翻译:“我要是想让蛇山走向嘶国际化的话,是不是需要一个翻译?”
陆翻译一听便像磕了摇头丸一样猛得一阵点头:“你有一个聪明的脑袋。”
蛇妈听后起劲了,她向后背手:“你所属南瓜头国吗?”
“我所属烟斗国。”陆翻译心中疑起云涌,“你想要跟烟斗国建交,是吗?”
蛇妈舔了舔嘴唇,接着围绕着陆翻译走了一圈,像是期待烤肉拌饭一样说道:“建交还是煎焦目前还不好说。”
犹豫不决,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这是痛苦的。我早就不被烟斗国所接纳了,除非为其建立丰功伟业。但既然如此,就该一错再错吗?我也是一个什么很烂的人吗?我既然诞生于烟斗国,理所当然的应该为我的祖国做些什么。经过一阵心里征战纠纷大打出手后,陆翻译一拍掌:“这边建议您和烟斗国建交完之后再和墨镜国联络联络。”
蛇妈眉毛轻挑,一阵语无伦次:“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话音刚落她变回巨蟒状态,逼格拉满,十分有排面的说道,“凭借着你的这番话,我也要留着你后续再吃嘶,上来吧。”
又是捡回小命的一天。
几条巨蟒,于炭道上狂行,无视棋盘应有的规矩。
......
“向右走!我已经闻到香味了,就在那个方向!”左侧方的六诡神威胁中间的六诡神。
“你就是个臭棋篓子,那味道分明是从左边传过来的,下这边!”右侧方的六诡神也威胁中间的六诡神。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觉得这味从四面八方袭来。”上方的六诡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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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觉得这味是从后边传来的。”左方的六诡神说,“馋死我了。”
“我一开始也说了,我看不见。”上方的六诡神不愿承认自己感冒了。
“那你闻个味还闻不出来在哪嘛。”右方的六诡神说。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人格分裂症。
“都闭嘴!我是将,可以驰骋棋盘横着走。”
六诡神发话了。
“我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的前方就是你的左边,你的右边,所以怎么走其实都无所谓。”
太哲理了,其实人生道路不论怎么走,最终都得完蛋。
“我们俩个是兵,只得前进而不能后退,库弟啊,上手吧,我要托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