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茵屁股尾部小火燃尾尖,飞了又飞终于燃料用尽开始降落。
莱德茵无法再使用来自心脏与地下城的法力,是因为稻香国的法力覆盖面积正在减小,而它是来自稻香国的豪言牛。
中鹄建议扔掉一些无用的重物,以减轻负担。
喀索拉举起莫帕拉后问中鹄:“你算吗?”
“你问了一个好问题,不算。”中鹄认为应该扔掉靴子,而不是莫帕拉,于是去夺取喀索拉的烟斗国高级靴子。
“你要干什么!”喀索拉晃着莫帕拉去踹中鹄的手。
“把靴子给我!”中鹄抢。
“你就是相中了我靴子值钱!”喀索拉躲。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莫帕拉喊。
三人乱作一团五仁粽子馅包子。
“我放弃了。”莱德茵放弃抵抗,任由身体降落。
“那我不下去了。”莫帕拉恐慌中抓住喀索拉不放松。
“放轻松loser们,高空坠落我们哪次受过伤?”蔡子秦看来是摔出习惯了。
“莱德茵,我爱你。”面包某某对莱德茵深情告白。
“中鹄,我也爱你,你是我最棒的朋友。”姜绊绿也上演生离死别。
“我真后悔跟着你们!”就在坠落的最后一刻,陆翻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只听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仿佛整个面包星都在颤动。
待尘埃散去,却知异邦人和陆翻译大展身手,重重地摔落在一座帐篷上。
“好险!”陆翻译连忙起身,没想到天上竟然掉下一只靴子砸在她头上。
“嘿!我的靴子,我差点以为我要和它永别了。”喀索拉热情地捡起靴子,并套在自己的脚上。
帐篷垮台了,烟惨遭熄灭,咔办琳米本就崩溃的心情雪上加霜。
不过她要找的人,主动送上帐篷门前了,这是极好的。
“我的妈呀,是暴君!”莫帕拉挣扎着从帐篷上站起,接着迅速躲到喀索拉后面。
“跟你前任后妈打个招呼吧,万一能挽救我们正在流逝的生命呢。”中鹄为喀索拉提上宝贵建议。
“真烦人,我刚刚穿好靴子呢。“喀索拉不满地嘟囔一声,然后又迅速脱下左脚的靴子。
“等咔办琳米一召唤亡灵,我们就跑。”中鹄小声说。
“喀索拉呢?”莫帕拉问。
“当然是你拽着她一块跑啊,这要我教你?”中鹄回答。
“那我的靴子呢?”喀索拉问,显然她听得见身后人的对话。
“别管你的臭靴子了,话说这股味道确实很难闻。”中鹄捂住了鼻子。
“这股味道可以救命。”喀索拉挥舞着自己的靴子,像是在挥舞一面战旗。
“看来方圆几千里也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味道了,不行,我受不了了,喀姐你快上吧。”姜绊绿捏着鼻子催促喀索拉。
“你的鼻孔很大,是不是闻的到更多的气味?”面包某某关心莱德茵。
“不面包,我鼻子堵塞了,什么也闻不到。”莱德茵为因祸得福而窃喜。
“那你多吸两口,我站你边上还能少闻些。”蔡子秦站到莱德茵身旁。
“陆,功高莫过救主。”咔办琳米捏住鼻子,她的鼻子看来没动过刀子,不能塑形。
“可我不信仰上帝。”陆翻译爬了起来,没有再躲在谁后边。
“你跟着说什么呢?”蔡子秦警觉性拉满。
“好像是说不信仰吐司面包之类的。”姜绊绿歪打没着的猜测。
“这次我支持你们,我已经厌倦了跟着她,主要是因为每次跟着她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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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索拉靴子散发浓郁的无情化合味弥漫不绝,使人头昏、无法正常沟通。
秋季晚间凉风吹,味道芬芳,咔办琳米终于吐了。
杀敌十万自损九万九,这地方不兴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