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八日,阳光如同炸薯条般滚烫,仿佛只有冰棍方能解暑,不过在这炎热中睡个午觉也不错。
这种天气,犹如五分熟的圣诞节,冰棍便是雪人的替身。
喀索拉就从高塔的冰柜中偷出一盒冰棍,霸道地将其占为己有,并欲与同伙分赃。
不久,在路上,一个小男孩拉住了喀索拉,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姐姐,我和我妹妹的冰棍丢了,你能给我们一根你盒子里的吗?”
男孩旁边的小女孩则躲在自己哥哥的背后,羞涩地说:“姐姐,我们舅舅曾说过,懂得分享的人是最漂亮的。”
这两个孩子是监管者22号的姐姐监管者F号的儿子与女儿,也是未来将继承监管者F号与22号的人。
由此可见,地下城的监管者们遵循着世袭制度。更加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某种原因,地下城的监管者们被统称为“他”,使得他们的性别变得模糊不清...
此外,无论字母大写还是小写,都代表着同一个监管者。例如,监管者a号和监管者A号,实则是同一人。
可爱的孩子们擅长卖萌,但如果卖萌对象是喀索拉,那就需要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
然而,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他们像蜜蜂一样缠着喀索拉,嗡嗡作响。
同样,他们的精神攻击也难不倒喀索拉,她像大呲花一样,在路上疯狂奔跑:“如果你们能追上我,我就给你们一根冰棍!”
普通小孩的速度哪里能媲美喀索拉,等他们跑到时,冰棍已经被拆开包装即将奔赴于胃。
两个孩子只能蹲在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喀索拉,他们狂奔至此,其实早已经口干舌燥。
莫帕拉左手拿着九喜冰淇淋,右手拿着小木勺,他不挑剔口味,因为很少吃。
吃时,他望着一旁的两个小孩,有些疑惑∶“我说喀索拉,你是不是哪里惹到了他们?”
面包某某拿的冰棍最多,倒不是她自己吃,而是喂给莱德茵。
她叼着冰棍,也注意到了那两个小孩子,在莫帕拉说完后,她便接话∶“定时来高塔收破烂的吧,一定是这个冰棍盒子值几毛钱。”
蔡子秦并不在乎有几个小孩在这里盯着他们,他此时更在乎的是小丑样的冰棍刚到自己手中就开始融化,流了他一手,黏糊糊的很是恶心。
蔡子秦便擅作主张动用法术将它塑形成了派对礼炮样的冰棍,欣赏起来。冰棍的木棍就被他随手放到一边。
“依本超牛来看,他们就是想蹭冰棍吃。”莱德茵吃冰棍吃饱后又说道,“一定是喀索拉刚才太招摇过市,才惹到了他们的注意,并跟踪你到我们这儿。”
冰棍因融化而滴下的水落到喀索拉的头发上,高温度时,长发就是她的烦恼之一。
不过就目前而言,她的烦恼是这俩小孩跑的龟速以至于冰棍已经所剩无几:“我让他们来他们还真来啊,冰棍...莱德茵你把冰棍都吃了!”
仅仅片刻,莱德茵便将余下的冰棍舔食得干干净净,它毫无悔意地辩解道:“面包某某喂我,我就吃呗。”
莱德茵轻描淡写地将责任推给了面包某某,这真是养牛千日,用牛一时。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这下只好骑牛去谢罪了。”
“你?”蔡子秦放下手中的冰棍礼炮,他觉得这种季节少吃一顿冰棍并无大碍。
“她。”面包某某伸手指向喀索拉,“犯错的人是喀索拉,所以骑牛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道什么歉啊,蔡子秦,你变几个冰块给他们嚼吧嚼吧得了。”喀索拉对蔡子秦说。
“你手里拿着一根没怎么融化的冰棍对吧,给他们不就好了。”蔡子秦抬手招呼男孩和女孩到这来后,笑着对喀索拉说。
“那我不就没得吃了嘛。”
“我的给你吃吧,胡萝卜味的冰淇淋我吃不惯。”
喀索拉虽然说如此,但依旧将冰棍给了两个孩子,反正莫帕拉说要将他的那一份给自己。
“欸,这不就是妈妈寄给我们的冰棍吗?原来是被姐姐你捡到了啊,我还以为被偷了呢。”
“嗯,妈妈做的冰棍是最美味的!哥哥姐姐们也一定这么觉得,因为有妈妈的味道。”
男孩和女孩都是很好的孩子,他们离开母亲太久了,久到已经快要忘却她的样貌与声音了。
“这就是你偷的?”莫帕拉的心里早已猜到这盒冰棍与那两个孩子之间的联系,只是他选择保持沉默,因为真相有时候并不那么好启齿。
“莫帕拉,你知道的,我的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因此,我只是想尝一尝母爱的滋味而已。”
喀索拉对于自己生母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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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得知冰棍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送来的时,她便不再觉得自己吃亏。
她还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这两个孩子道歉。
尽管她与父亲一直在作对,但偶尔间,对于这位并不十分熟悉的父亲,仍会有些想念。
但是,更加想念的还是祖母,曾经,祖母常常亲手制作各种美味零食,让她在冬天也能感受到无尽的温暖。
总觉得家人就是下雨时,撑伞总会偏向你的人。
但见不到的家人有时才是最好的,比如莫初八,恐怕只有在他得病受伤时,莫帕拉才会去关心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