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帕拉睁眼说明话。
“还得是神棍。”
中鹄一边说着,一边将红色小药丸强行塞进莱德茵的嘴里。
“呃,你病急乱投药的做法,跟我瞎算一气也没什么两样吧?”
莫帕拉依旧在用手指掐算着什么。
“久,你过来掐它人中,我去弄两根木棍把它鼻孔堵住,一憋气它肯定得醒。”
喀索拉灵光乍现的说。
“你嘟囔什么呢?”
面包某某淋着雨没听清喀索拉说的是什么。
她光听见了“得醒”俩字儿。
“我用木棍塞它鼻孔。”
“你给我打住。”
......
“你拥有永恒的生命,所以对你来说,现今一切的事情都是不重要的,对吧?”
“我的天平,我很欣慰你能明白这个道理,看来你还不是完全的无可救药。”
四岁的夏天。
锋利的鱼鳞片刮伤我的手时。
渴望得到的只是母亲的一句“痛痛飞走啦”。
十岁的暴雨夜。
我抱着小熊骑士玩偶。
希望母亲能再多陪我一会儿。
哪怕只是一刻钟。
然而最终只有我和小熊骑士相互依偎。
十二岁的生日。
我独自对着那张餐桌。
蛋糕上的蜡烛只有十一根。
母亲不在。
连唯一的伙伴。
礼惮饲养的那只鸽子,也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
十七岁那年的六月。
终于对母亲说了那句“希望可以更多在乎我一点。”
不过并没有作用,她仍旧与往常无二致。
二十岁。
如果可以的话,想永远活在二十岁。
那一年母亲为了我,破例在五月举行九星宴会。
雨滴砸在头上,感觉好疼。
下雨天如果不打伞,很容易感冒的。
母亲从来没有为我撑过伞。
透过雨。
礼天平再一次与武字饼对视。
武字饼像是审视味如嚼蜡的感恩节火鸡一般。
滋味寡淡,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天平,像你的兄弟一样,继续这样活着吧。”
武字饼握着拐杖顶端的猫头鹰形木雕。
“舍弃所有无谓的幻想,只是活着。”
在种的玫瑰花第三次枯萎时。
玫瑰花和花盆被一并处理掉了。
煎鸡蛋作为早餐选项,评价为不错的早餐。
只是不错的而已。
我的偏好更倾向于汉堡肉。
关于洋葱。
它可能和大蒜类似,都是外来入侵物种之一。
小熊玩偶的纽扣眼最终被鸽子啄伤。
火作为一种元素。
很危险,火总跟危险绑定。
对,火焰能够引燃床单等物质。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
礼天平在雨停前将武字饼杀死。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