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阎埠贵,李胜利看了会儿书打算休息了,这马上到冬天了,每个人的煤都是定量的,李胜利屋子就一个人,屋子也挺大的,这煤也是不太够用的,得到柴厂看看能不能多买点木柴。
很快的时间到了礼拜天,李胜利早起锻炼完简单的吃了点早饭,在包里装了点糖,装了些干粮,在军用水壶里装满了水塞进包里,整理好了东西,李胜利锁好门骑着车出了四合院。
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李胜利在一众路人羡慕的眼光中骑着车来到了东直门附近的柴厂。
这柴厂里卖柴的大多都是附近一带的农民还有山民,这会儿没有什么农活,闲下来的人每天天不亮就挑担柴,大约要走几里的路程,挑到柴场,卖完柴就在街上买点日常生活用品带回家。
茅柴是一块钱一担(一百斤),码柴贵一点,每担也是一块多。
所谓茅柴,就是小松树的枝杈连松毛、小乔木之类的枝条连带树叶,捆成一捆一捆的,挑上街卖;码柴就是各种树的枝、干锯短再剖成一片一片的柴,也是捆成一捆一捆的,而且捆得整整齐齐,还有点看相。
尤以松树柴和粟树柴最受欢迎,松树柴容易着火,也耐烧,但和栗树柴相比还是要略逊一筹,有俗话说:除了栗柴无好火,除了郎舅无好亲。
一般家庭里平时烧的都是毛柴,码柴只有过年过节烧大菜,做豆腐炒炒米时才舍得用。
李胜利哼着曲儿进了柴厂,这会儿柴厂里已经不少人了,说实话这柴火是不缺卖的,毕竟以这会儿的煤炭产能没办法让人都烧上煤炭,所以这柴火就成了过冬必备的了,当然有节省的那就自己出去到山上捡柴了。
停放好车辆给自行车上了锁,李胜利信步迈入柴厂。
“同志,你这柴火怎么卖的。”李胜利走了两步,前面就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皮肤黝黑的汉子跟前放着一担子柴火,柴火劈的挺整齐的大大小小的码在一起。
“这一担子大概一百斤,你要是想要的话一块五拿走。”中年汉子憨厚的笑了笑说道,“都是自家在山上捡的,一点细的带叶子的都没有。”
“这柴看起来不错啊。”李胜利看了看柴火垛子,码的很整齐,里面看着和外面一样,伸手掂了掂摸了摸柴火,这柴火还挺干的,“成,我要了。”
“好嘞,你住哪儿啊,我给你送家里去。”听了李胜利的话卖柴的中年男子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先不着急,这点柴火哪够啊,这马上要冬天了我得储备点柴火。”李胜利抬头往里面瞅了瞅,里面还有不少卖柴火的,李胜利准备多买一点。
“您在这稍微等一下啊,我再进去买几担到时候一起给送到我家去。”李胜利稳住了这个卖柴的中年男子。
“成,我在这等你一会儿。”卖柴的中年男子笑了笑,这柴终于卖出去了,这会儿还是带树叶子的那种好卖一些,那种毕竟便宜不少。
李胜利点了点头,进去又找了一会儿,找了几家一样卖码好了的柴火的,摸着都差不多干,没有那种泼了水的湿柴火,李胜利把这几家的柴火一起买了,总共加在一起大概有五百斤柴火,这些不知道够不够用,柴火加上供应的煤应该足以过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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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柴厂李胜利打开车锁,挑了两担柴火挂在后车座上,其他的得靠这几位卖柴火的人共同挑回去了,这挑柴火的扁担和绳子得还给人家,这是人家吃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