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仙、央苍两界争斗早就结束,双方战俘理应归还回去,这位年轻人只身赶赴修罗,想来也是为了完成某人的嘱托。”
……
牢房内,王柄权被押到隔壁房间,与甘丘仅有一墙之隔,前一刻还势同水火的两人,现在竟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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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咒女还好吗?”
“好着呢,师尊风韵犹存,到现在也还没找道侣。”
“谁问你这些了?”
“那你想问啥?”
甘丘一时语塞,这确实是他最关心的事。
沉默片刻,男人再度开口:
“她倒是收了个机灵的徒弟。”
“师伯过誉了,师尊一向不愿承认我是他弟子,能不能让她改变态度,全看师伯你了。”
“若我能出去,定然会帮你说好话,只是你确定这法子能成?杜昭可不是随便能糊弄过去的。”
王柄权靠在墙上,一边擦着脸上口水一边道:
“他知道我在演戏,我也知道他知道我演戏,可他终究要放了我。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是吧师伯?”
对方一语双关揶揄自己,甘丘开始有些后悔帮忙了,不过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只能选择相信。
王柄权以手撑面,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脱身不是问题,怎样离开修罗才是难题。
听师尊李长生的意思,自己似乎手握离开修罗的法门,而且还能带领其他人一并离开。
正思索着,牢外传出一阵响动,先前黑袍老者带人快步赶来,待到门外,急声吩咐道:
“快给赵道友松绑。”
杜昭与卢玉山打开牢门进入,一边解镣铐一边说着致歉话语,王柄权没有为难他们,始终面带笑意。
束缚除去,王柄权揉着手腕朝黑袍长老抱拳道:
“还未正式自我介绍,晚辈灵韵赵之逸,师从当今仙帝李长生。”
老者抱拳还礼,“之前多有得罪,将道友与那罪人关在一起,老朽着实是老眼昏花了。”
“要说老眼昏花,也该是在下的师尊,一把年纪居然连自己弟子都认不出,白活了那么大岁数。”
公孙柘作为老一辈修士,身上免不了带些古板,听年轻人非议师尊,多少觉得刺耳,但碍于对方身份,又不好说什么。
王柄权观老人表情,隐约猜到其想法,笑笑道:
“公孙长老不必介怀,我与师尊的关系有些特殊,他没少做过河拆桥的勾当,我也没少给他找了麻烦,简而言之,我们属于互相利用。
若真说起来,有位女师尊着实待我不薄,晚辈因而才来到修罗界,想要帮她救一位故人回去。”
说着,他转头看向旁边牢房,公孙柘立刻会意,朝杜昭二人使了个眼色。
趁开门的空档,老者问出了此行目的:
“赵小道友,请问你何时可以带我们离开这险恶之地。”
王柄权闻言心里一跳,脸上不起丝毫变化,略一沉吟,学着凡人那套打起了官腔:
“此事涉及隐秘,不可走漏风声,到离开时,自会通知你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帮我寻到帝辛。”
“好,我这就派人去办。”
不知不觉间,王柄权占据了上风,别看对方如今态度恭敬,可若自己说不知道,保不齐当场就得翻脸。
并非他小心眼,久为帝王,最是清楚臣子用心,眼前老者跟那三位尊令不同,看似慈善,实则暗藏沟壑,若不能震慑住他,定然会被牵着鼻子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