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方知对方并不是赌场的人,也才想通对方竟是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姓鲍——自己没准儿是被他们算计才欠下赌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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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不行,蹑手蹑脚想跑,可没跑几步呢,竟碰到摸上山想套兔子的亲爹!
他爹那大嗓门,一下子就暴露出他逃跑的事实,让人家一举把他们爷俩都捉住了!
“没有啊……”躺在地上的人回答樊六的话:“我们也没说什……哎呀,可能是他借口去撒尿的时候,我们几个私下里嘀咕被他听到了!”
樊六气得又抬脚要踹那人,那人连忙告饶道:“六爷息怒!息怒!我都动弹不了了……您瞧瞧我这身伤……”
樊六看看一旁,看到抓钩还在,并没跑走,而且脸上全是血口子,好像也动弹不得的样子,便没再踢那人。
那人赶紧解释:“我们把那小子和他爹狠狠打了一顿,让他爹去鲍魁家求救;
他家那小丫头不是天天都在家嘛,只要把那小丫头能给弄回来不就行了?”
樊六已经听得不耐烦,向四周看看,并没有什么小丫头,爆喝道:“那人呢?”
“我们……我们刚把他爹放走没一会儿,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招了乌鸦的忌讳,一群群乌鸦飞过来啄我们!”
那人说道,眼中又露惊恐之色:“真是邪性了,不止乌鸦,还有喜鹊,甚至还有鹞子!”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话,乌鸦等几个首领突然向他们俯冲下来,带动的周围鸟兵鸟将也跟着俯冲,扑棱棱翅膀震动的声音响成连片。
好在鸟儿们并没有真的攻击他们,但这等戏耍也让几人差点儿吓破胆。
“赶紧起来!”樊六一人给了一脚:“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六爷,我们动不了了!”那人说道:“姓鲍的家里来了两个人后我们就不能动弹了!”
樊六:“什么意思?”
“那姓鲍的家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女的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儿,漂亮!水灵!哎哟,那小脸,圆乎乎的……”那人说着说着竟跑了题:“六爷,那丫头应该能卖上好价!”
樊六听说有女的,还漂亮,四下打量一圈没看到有姑娘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不是说不能动弹了?”
那人:“六爷,那俩人一来,把鸟群给惊走了,可那女的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趁我们浑身是伤起不来,伸手点了我们几下,我们几个就动弹不了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点了几下子?”樊六重复那人的话,顿觉一股冷意自后腰蹿至脖颈——又是鸟群袭击、又是美貌姑娘碰触,然后这些人就这样了?
活见鬼吧!
樊六四下扫量,树上,很多很多鸟站在枯枝上,冷眼注视他,而身周,似乎也有阴冷的目光在暗中窥视。
樊六打了个哆嗦。
“六爷,快把我们弄起来,我们去帮您抓那女的,大的小的都给您抓来!”那人看出樊六似有退却之意,连忙喊道。
其他两个同伙也满眼急色,生怕自己因为发不出声不能表态而被扔在这里。
抓钩也急。
他一方面盼着樊六能帮他解除这种不能动的状态,一方面又怕樊六继续朝他要钱、逼他去找鲍魁家的麻烦。
“爹哎,”抓钩在心里哀嚎:“你到底怎么跟人家说的?为啥‘半头鬼’家来两人看一眼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