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泽胤和黄酉也抬头看过来,眼神里满是赞同。
“Duang!”骆毅一锅铲敲在李蔚珏脑袋:“嘴真臭!不会说话就别说!”
胡泽胤和黄酉把头又低回去,继续干活。
“不是、你打我干啥?!”李蔚珏嚷道:“两年没出事了,多新鲜呐!被卖才是常态吧?”
不知为何,明明胡泽胤和黄酉在骆毅身后,可骆毅就是感觉他们在微微点头。
骆毅气闷,更不想说话了,手底下的活也干得开始摔摔打打,面条砸进开水锅,滚烫的水珠儿四溅。
胡泽胤不得不赶紧挡在骆毅和锅之间,免得小丫头被溅出的水烫到。
李蔚珏摸摸鼻子,手里的面条就在鼻子上蹭断了:“那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咱大家一起想办法。”
这事儿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就算是李蔚珏也不可能心硬到真的不去管。
“这还算句人话!”骆毅盖上锅盖,李蔚珏在锅盖合上前将手里断了的面条扔进锅里。
骆毅把在道观听到的一切讲给李蔚珏,再补充之后去府城找“三丰无忌阁”的事:“我本来兴冲冲想去看看代姐夫长什么样;
可到了‘三丰无忌阁’,却发现有人正在摘牌匾,一打听,是牙行雇来的人,说这家铺子的主人出兑铺子;
说铺子主人是对未婚小夫妻,女的失踪了,男的急着用钱好去找人,委托牙行尽快把铺子兑出去;
我一听就急了,就问女的怎么失踪的,男的又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但那两个雇工也不知道详情;
我们又去找牙行,找到具体经办此事的牙郎,牙郎说那铺子登记的东家是位仙姑,但经营铺子的是男的,姓蔡……”
李蔚珏:“鲜菇是啥?”
骆毅:“仙姑!女道士的意思。”
李蔚珏:“那不是该叫道姑?”
骆毅:“那么叫不尊重人,要叫仙姑。”
李蔚珏:“噢。”
骆毅叹了口气:“唉,其实,叫仙姑也未必是尊称,那牙郎与我说起仙姑这个词时,神情很是不屑。”
李蔚珏:“为啥?他说什么了?”
骆毅说道:“牙郎说,仙姑来钱快。”
李蔚珏:“啥意思?说女道士都不正经?”
骆毅点头:“嗯,他说,原以为本府的仙姑还算是好人,没想到和外面一样,不好好修道,跑出来开铺子!
修道之人哪儿来的钱?怎没见男道士出来开铺子?
还说,开铺子也不老老实实守着,成天往外跑,不知与多少男人厮混呢,也不知她未婚夫怎么忍得了;
说如今人丢了,丢就丢呗,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可那男的却是痴心一片,哭着喊着定要把人找回来,不管咋样都不离不弃;
完了还感慨,说那姓蔡的男子真是情深似海,长得那么俊,找啥样的黄花闺女找不到,非找个仙姑,姿色平平,岁数还不小了!”
李蔚珏“嘶”了一声,嘟囔道:“卧槽,姓代的怕不是遇上海王吧?”
声音小,骆毅没听清,问:“啥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