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时间,李蔚珏从黄县丞那里也才拿回五千两银子,这次却从文家一次拿回两千两黄金,那就是两万两银子,还有额外五千两,也太多了吧?
“不多,他们家卖一本《启蒙三字经》就是五十两银子,黑着呢!”李蔚珏说道:“我只拿回半数而已,毕竟那些书铺是他家的、刻板印制等费用也是他们出的。”
骆毅:“半数就有两万五千两之多?”
李蔚珏:“不止,不过,看在是税后款、并且很痛快给兑换成黄金的份上,我就没再为难他们;
那两千两黄金是卖《三字经》的利润,另外五千两银子是定金;
今后他们家所有书铺,只要卖《三字经》,就只能从我这儿进货。”
“啊?!”骆毅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把他们家书铺当做你的代销店了?”
李蔚珏:“这不是免得咱们还得开铺子了嘛。”
说这些话时,一点也没避着代晓初和吴大妮儿,那些盛放真金白银的箱子就那么敞着。
代晓初和吴大妮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你们家人能不能不这么突然就开箱子露金银呀?好歹给我们留点往外走的机会啊!
现在怎么办?
走吧,晚了,已经看见了;留吧,你们说的那些事我们听不太懂,可待在这里是真别扭!
代晓初甚至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不过想到骆毅抱给她那个装银票的油坛子,又放下心来。
就听李蔚珏问道:“代姑娘,以后你有什么打算?继续留在冀兖府吗?”
“我?”代晓初没想到人家开箱子数金子的时候会点自己的名,有些发愣,不过很快缓过来:“我得留下,辛悦观的银钱我还没有结算呢,对了……你们等我下!”
代晓初说着就匆匆往外走:“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
这几天因为有吴大妮儿到来,代晓初处于一种与对方惺惺相惜的状态不可自拔,那坛子钱就扔在床角,没想起来。
代晓初一阵风的跑出去,又一阵风的跑回来,抱着那个油坛子。
打开塞子,代晓初往外掏银票,掏一把,放在鲍魁面前,再掏一把,又放鲍魁面前,边掏边说:
“鲍大叔,你帮我了好多次,你的恩情我还不完;
这是我这几年赚的,我不是在还情,你就当我是你的小辈,孝敬你的;
我也不能都给你,辛悦观那边四个多月没结账了,那些姑娘们该等急了,辛悦观肯收留她们不容易,我不能让她们难做人;
我把一半孝敬你,另一半得送过去。”
胡泽胤看了代晓初一眼。
黄酉看了代晓初一眼。
白彙看了代晓初一眼。
李蔚珏一直看着代晓初不错眼。
骆毅看着他们四个,翻白眼。
瞧瞧,这就是你们不喜欢的人,人家可不是只知道添麻烦、占便宜的,人家也知道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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