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那家人孩子丢了要不要立案,等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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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报案人立案的成本,比如收些“笔录费”,也是减少立案数量的手段,还能给府衙“创收”。
此行在外人眼中,那是相当有成果——瞧着吧,回头那丢孩子的人家不但得给鲍记杠铺道歉、以弥补对对方声誉造成的影响,没准儿还真得赔人家五十两银子,真是人财两失。
可在李蔚珏心中,则有些沮丧——古代真是不好活命啊。
也就是自家还算有钱,自己又好歹是个秀才,不然,今天走这一趟绝不是这个结果。
至少得被与那家人一起视作“当街滋事”而“各打五十大板”,就算不真打,也会是同样训诫一顿。
“小丫头,哥一定好好读书,”饭桌上,李蔚珏往嘴里狠狠塞了一大口酱肘子,对骆毅说道:“哥发愤图强,读书、考学、做官,一样都能少,不然哥以后怎么保护你?”
“吃你的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骆毅往李蔚珏碗里又夹了一筷子炒鸡蛋。
“对,阿珏说得对,你脑子好,都考上秀才了,举人也不在话下,好好念书,爷爷供你!”鲍魁也给李蔚珏夹块肘子,再给骆毅也夹一筷子:“爷爷还给阿毅攒嫁妆钱。”
鲍魁知道孩子们都很能赚钱,但他是当长辈的,他要用自己攒的钱给孩子们置办东西,谁让他的银票给谁都不要呢?
真是的,别家孩子为了从爹娘手里多得点儿东西都削尖脑袋表孝心;自家可好,不但平日里关心到实处,还个个给他这个当爷爷的发“月钱”,生怕他没钱买零嘴吃。
现在鲍家的状况是,鲍魁的钱自己攒着,其他人赚的钱除了给鲍魁上缴少量“月钱”,其余的都交到骆毅手里。
换句话说,全家都在给骆毅打工。
“爷爷!”骆毅给鲍魁的酒盅续上热好的酒:“什么嫁妆不嫁妆的,我才多大!”
李蔚珏也说:“攒什么嫁妆啊,将来成亲,不过是从她房间嫁到我房间,要什么嫁妆!”
这话可把骆毅惹恼了,立马翻脸给李蔚珏看:“够了啊!你有完没完?!”
李蔚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还配合骆毅的话语,在她话音儿未落时先哆嗦一下,表示对女朋友的敬畏:“怎么了嘛?”
“李蔚珏你给我差不多得了!”骆毅是真怒了:“你结不结婚、跟谁结婚不关我事,但你少攀扯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到处造我的谣,说你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是想断了我的后路吗?
青梅竹马的人多了,疏河村的小孩儿全是青梅竹马,全都两小无猜,你只是其中一个!
李蔚珏,你年纪不大,想法倒不少,你够复杂的呀!
是,咱俩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并无血缘关系,但不代表我将来就得与你成亲;
我才十岁,未来能遇上什么样的人谁知道?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子;
我将来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凭什么被你限制住?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儿!”
胡泽胤和黄酉憋着笑,憋到差点儿把鸡蛋汁都喷出来。
白彙挑了挑眉,对李蔚珏说:“阿珏,我也认为你最近不是好嘚瑟。”
李蔚珏这下无法再表演他的“以女友为尊”了,因为他急了:“什么意思?小丫头,全村都是青梅竹马?你看上村里的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