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王爷所言甚是!还请国主陛下应允。”
“请国主陛下应允。”
一众大汉使团列位大人纷纷起身施礼,齐齐附和闲王所谏。
上官清流微侧眸望了一眼闲王,见其恰是正色凛然转身正对自己,便是拱手一礼,笑道,“多谢王爷费心周全!”
“副使大人哪里话来,本是咱们同宗同源,岂可遭了奸险小人相害!幸得大人武功高强安然无恙,否则本王具是不得如何与皇兄交待了。”辞情恳切、面色满是焦急之情,任旁人如何具是会以为闲王当真维护下属得很!
“呵呵,国主陛下,还请应允闲王爷所请。”不想姬伯竟是起身出列躬身一礼,“另则便是,不知可允老夫一并同往,终是老夫府邸,恐蔡大人不得详实。”
楼兰国主已是双眉紧锁,望着国师满是凝疑之情,“国师,非是孤有何疑心,仅是为得将此事察明,必是不得苏管家徒遭此劫,更是不愿兰大人蒙冤,终是咱们楼兰国弱势微,于大汉本是尚且交好,若是因此引得乌威单于有何不悦,孤恐……”
“陛下安心,无论详察之果如何,老夫具是不得使我楼兰与匈奴生了龃龉更不至兵戎相见。”
“好好好!有劳国师啊,哈哈哈。”楼兰国主即刻一展笑颜,似是不曾有过方才那本不该于此时、同着匈奴大都尉及大汉使团众人宣诸于口之语。
蔡大人重又领了旨意,随同国师姬伯,又是引着闲王指派的数名大汉朝臣一道往了国师府而去。
殿中众人皆是处于不明所以、忧心忡忡之下静候了近一个时辰之久,方见得蔡大人再度回转,各个具是竖耳倾听。
“回禀陛下,老奴领着御医院及大汉使团众位大人详察了国师府中苏管家及兰大人下处,并未查获任何毒物。”
“嗬,再如何蠢笨之人具是不会将赃物匿于自家之处。蔡大人可有于旁处察查?”未曾同往的大汉官员讥讽道。
“这个,”蔡大人甚显尴尬,“并不曾。因得乃是国师府邸,故而……”极显为难之情望着楼兰国主。
“哈哈哈,有心之人欲要有所举,必是不得旁人勘破的。陛下,还请看看苏管家如何了吧。此事,终是不曾连累于本副使,反是令得苏管家受难,我大汉使团断无再行过问之理。”上官清流把玩着手中酒盏,言罢便是看向闲王,“王爷之意呢?”
闲王先是一愣,转瞬便是笑道,“正是,副使大人所言恰是小王所思。不如,我等便是先行告退,不扰了陛下查问朝中之事。”
楼兰国主此时面色铁青,却无计可施。默了须臾不得不开口道,“如此,令王爷、副使大人及众位大人见笑了。大统领,代孤将大汉使团众位贵使送还官驿歇息。”
闲王为首的大汉使团众人具已起身,施礼后便是退出大殿。
“国师何在?”见唯余了满殿朝臣及那甚是惹眼却似旁若无人独自饮茶的兰鲜,楼兰国主不禁蹙眉。
蔡大人仍是躬身而立,“回陛下,国师称因得乃是由其府邸出得事端,更是牵连管家与兰大人,便,闭门思过以做愧对陛下之罚。”
“岂可如此!既是国师府这般护卫不利,来人,将苏管家及其余护卫具是撤出国师府,由国师自行调配府中防卫事宜,护卫军再不得干涉其中。”不顾众臣子窃议之声,“御医长,苏吾启如何了?”
“回陛下,苏管家已然无碍,现下不过需得将养数日尽清余毒便可。”
“苏阔,你将苏吾启接回苏家休养,待其痊愈便重入护卫军效命,官阶便是与苏扬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