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王尚未讲完,那药粉,已令祝将军察查了,竟是无毒的。”闲王一笑。
“这?这是作何?”
最初那名瘦弱大人眸光一转,询道,“王爷,这楼兰国主可是为得试探咱们大汉虚实?”
“咦?边大人这话乃是何意?楼兰国主怎敢试探我大汉啊?”
边大人诡谲一笑,“自是试探我大汉可否上下一心啊。”满是深意望着闲王,丝毫不顾旁人皆是不解之情。
祝知寿顷刻会意,眼中夹杂惊异、戒备及惶恐之色。
“呵呵,试探使团上下是否齐心便可管中窥豹、见微知着,从中洞察咱们大汉朝堂!故而,边大人之意便是此理。”闲王甚显闲逸无波。
“下官正是此意。”边大人笑意更甚。
待众人散尽,无欲正为闲王铺床之际,闲王便是踱步进了内室,轻哼一声道,“无欲,你可是方才惊疑本王因何将国主转交药粉之事尽告他等?”
无欲慌忙转身施礼,“王爷恕罪,奴才非是质疑,仅是觉那般事相告恐会令他等有所揣测,而后边大人之语恐便是如此。”
闲王边是褪去衣衫边是含笑启唇,“恰是如此他等愈发不敢妄言,更是深觉与本王相交无嫌,日后方可交托重则。”
无欲眸光不住转动,“可,王爷如此放心吗?倘若……”
“呵呵,凭证呢?构陷亲王可是足以抄家灭门、株连九族啊。”闲王浅笑,“更是,”直面无欲,“若是上奏皇兄,岂非不打自招他等与本王往来过密?”
“奴才省得了,王爷高明!”助着闲王入榻,无欲挑动炭火,又是递了盏热茶近前,“王爷,今日之事又是如何的呢?”
闲王长叹一声,“你如何看待?”
“奴才愚钝,本是以为必是兰鲜欲行报复之举,却又觉国师之辩有理,如此岂非太过惹眼?却,其遭人陷害亦说得过去,故而,便是不明了。”
“呵呵,是了,一边可以命陷害,另一边自是可自证清白尽除隐患。看来这楼兰国主与国师当真各自所能匪浅啊。”闲王幽幽开口,目光深邃、面沉如水。
“上官清流,闲王最末之语乃是何意?他亦是参不透其中玄机吗?你可明了了?”穆隐复了常态将所有尽告后便急急相询出声。
上官清流拧眉道,“若当真乃是国主之意,姬伯便是将计就计恰好将其安置之人撵出府去,如此更是保全了苏家;可若是姬伯所为,这苏家恐会招来国主猜忌啊。”微微邪魅一笑,“却是可相证,这苏家果真乃是姬伯下属,竟是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因着丛玉仍在,故而上官清流不便提及与我及魔灵有关词汇,却并不得引来歧义。
闻止静开言,“依着丛大人所察,楼兰国主大张旗鼓遣了蔡羽展亲往国师府相请苏管家国宴献剑舞,姬伯便是于其中毒之际反将一军,明义乃是为得自家徒弟开脱,实则是暗示国主陛下有嫌,苏吾启更是百口莫辩,却有惊无险。如此,大哥,亦是脱不得国主与姬伯双簧之疑啊。”
“更是,”丛玉出声,“方才大人与闻兄不是皆已断定那苏吾启剑锋亦是染毒嘛,若非有人授意瞒下此事,两人佩剑皆是染毒,且具是来自国师府,意图岂非太过惹眼?
“是啊,却是如此之举于他等又是有何益处?”孟子之亦是不解。
穆隐现下全然被他等绕晕,已是彻底不知如何思量了,怯生生出声,“可否你等为我释清前因后果?终究乃是何人所为?为得又是何果?这苏吾启是知还是不知啊?”
“对啊,苏吾启,呵呵,隐兄,多谢!”上官清流似是被他一语点醒,利落起身于他肩头拍了拍,便是领着闻止静与丛玉急速更换了夜行衣飞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