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郁白不无担忧道,“无论是送什么东西过去,宫主此举,都实在太过冒险了,毕竟玉泉宫早先是有罪名在身的!”
“我明白,可是是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时过境迁,如今的襄王也不过才二十七八岁,现在玉泉宫日式渐微,除了宫中的教众,只要我们自己不大声嚷嚷出来,谁知道玉泉宫是干什么的?接近襄王的确是为了救红城,但我更想有朝一日玉泉宫不用在躲躲藏藏,可以正大光明的屹立在江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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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郁白问道,“宫主是想为玉泉宫平反?”
“时间过去太久,怕是很难。”我答道,“与其花时间去平反,不如费点心思,把玉泉宫洗白。”
“何为洗白?”刘郁文不解的问。
“也就是把玉泉宫从帮派转型为商号,明里看上去都是生意人,实际上是玉泉宫的教众,作为商号嘛,赚钱是第一要务,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襄王这人不错,势力够大,名声够响,而且背后还有太子撑腰,有他做靠山,在京城做什么事都会顺利很多!”这就是我的小算盘,任何资源都应该充分利用。
“宫主的想法甚好,不过也不是样样都尽如人意!”刘郁文讲道。
“此话怎讲?”
刘郁白解释道,“宫主有所不知,当今圣上年迈体弱,国事全赖于左相蔡慵,太子怯懦,甚少管事。二皇子强干,且与朝中诸臣过往甚密,如这次的柳阳城知府,就是二皇子这一党的,宫主求太子党的人放过二皇子这一党的人,怕是不可行的。况且据坊间传闻,太子可能随时位子不保,如果宫主搭上襄王这条线,届时玉泉宫难免不再受连累。所以,结交襄王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我都已经给人家约好明天见面了,你现在叫我从长计议?“坊间传闻?”我用手不由自主的在方桌上画圈圈,“燕楼拿不出确实可信的消息吗?凭几句坊间传闻就能左右你们的看法。”
“虽是坊间传闻,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刘郁白是长期做情报工作的,对任何信息都很敏感。
“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何况是耳朵听到的,未经证实的信息都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如果确实如你所说,坊间真有这些传闻,这正好证明当今的这位太子殿下,决不是泛泛之辈。”我道。
“宫主何以这么说?”刘郁白问道。
我叹口气,同时说服这兄弟三个,实在是太累人了。我疲倦的用手撑住头,没有力气再解释为什么,“总之,我意已决。”是不是可以散会了,好想睡觉。
三兄弟良久没有说话,终于刘郁白打破了沉默,黯然道:“既然宫主已经有了决断,属下等遵命就是。”
我站起身来,走到刘郁白的座位旁边,刘郁白也要站起身来,我摆摆手让他坐下,“郁白,你坐着就好,你站着说话我脖子疼。相信你们的今天的所有言论,都是为了玉泉宫在考虑,请你们也要相信,我对玉泉宫也是尽心尽力。”
刘郁白点点头:“属下明白。”
“好了,”我拍拍手,“这事儿今天就先说到这里,郁文郁言,你们两个一路舟车劳顿,早些回去休息吧!”
然后三人走向告辞,又是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