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贸然前来,惊到可可了,不过本王看可可对下人都不太严厉,连在襄王府里,每每对王府的下人们也都很是客气。”襄王有意在绕弯子,是不是在朝堂上待久了,什么话都不能直接说?你一个王爷深更半夜翻墙过来,你真以为你来这里是聊天的?不过既然是说客套话嘛,谁不会?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可可不过一个平头小百姓,哪敢得罪府上的人。不过若论管教下人,民女可比不得季妃娘娘,想那襄王府,家大业大,各宅各院家中下人数以百计,没有些金刚手段,如何镇得住如此大的家业。”连吹带捧,希望这个襄王听着受用。
“看来可可对治家也有一套。”襄王淡淡的说,听得浑我身汗毛一竖,这是条件反射吗?怎么现在我听太子或是襄王说的话时,总感觉前面有个坑在等着我。
“可可再怎么折腾,不过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的。”所以没事的话,大爷您就别跟我玩心眼了,实在劳驾不起。
“可可过谦了,你不但上得了台面,而且非常人可比。”月光下,襄王的表情看的并不真切,单从语气中,我无法判断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且不说几日前你给太子献策,单单今日你对太子妃的那番言论,已让本王大开眼界。”襄王道。
我对太子妃说什么了?肯定不是关于美容方面的话题,难道是有关未来皇后的那个话题?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就算太子会告诉他,太子妃绝不可能把这种话讲给太子听。我猛然想起,我说这些话时,太子妃的侍女也在。本以为这些话不会从太子妃嘴里说出去,却忽略了她的侍女,那个侍女才是真正监视我一举一动的人。
突然想起小品《卖拐》中范伟的那句台词:“防不胜防啊!”
“可可不值得太子与王爷花这么大的心思。”我叹气,跟太子与襄王搅在一起,感觉自己分分钟都会被秒杀。
“可可,你究竟是何人?”襄王突然问。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不想再绕弯子了吗?“王爷明知故问,民女名叫郑可可,民女也只是郑可可而已。”
“民女?”襄王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意思,“刚刚你说,做生意难免得罪几个人,可可说所的人可是叫王长明。”
我笑了一下,“算是其中的一个。”
“你还笑得出来?你可知现在王长明身在何处?”襄王隐含着怒气,可为什么?
“王爷既然已经说明,可可也不需要再猜了,王长明现在身在何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准备如何处置我!”我说的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只是在赏月,你看你看,天上的月亮好大哦!
“你究竟是谁?”襄王问。
“这个问题王爷已经问过一遍了。想必以王爷与太子的能耐,应该早已把我的身份弄清楚了吧!”话既然已经说开,我也没必要绕弯子了。
“可我们越查越不清楚,越查越觉得迷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