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还突然念了句诗，搞得唐宋一头雾水。
他挠挠头，问陈博：“既然是痴魔，现在该怎么办？”
贪魔和嗔魔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与之齐名的痴魔，想来也是很难对付。
“云姝去哪儿了？”陈博回过神来，找了一圈没看到云姝。
唐宋心头一跳，叫了声糟糕：“云局长去派人蹲程功了，如果程功是痴魔的话，派别人过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不一定。”
“什么意思？不一定是送死？”
陈博摇摇头，放下手中的资料，说：“现在确定了幕后黑手是痴魔，可痴魔不一定就是程功。”
唐宋愣了下，扯嘴：“那也不能赌啊，万一程功就是痴魔，咱们派去的人，一个都回不来。”
陈博也想到了这一点，正在思量解决办法。片刻，他拿出手机，给云姝打电话。
云姝这边还没离开管理局，接到电话时愣了一瞬：“陈校长，是不是找到线索了？”
“是这样，来和你通通信，对方很可能是痴魔，贸然派人过去，怕会全军覆没……人还没走吧？”
“还没......”云姝看了眼面前的几位职员，回神捏紧手机：“我正拉着他们开会。”
“那太好了，你告诉他们，带着摄像头去，到地方后只装摄像头，然后立马赶回来。”
陈博退而求其次，想到了这个办法。
从人力蹲守，改成摄像监控。
他们在管理局里实时监控着，程功在哪边出现，陈博就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然后瞬移过去。
“我知道了。”
云姝挂了电话，知道时间紧急，赶忙和手下职员说明白这些情况，让他们抓紧时间行动。
她回到会议室时，见陈博点了根烟，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太阳出神。
“怎么了？”她小声问唐宋。
唐宋担心着石舒冉的情况，惆怅的摇头：“不知道，和你打完电话就坐那儿了。”
陈博听着身后的交谈声，望着渐渐泛红的天空，平静的说：“天增岁月人增岁，又是一天过去了啊。”
“你就在想这个？”云姝扯扯嘴角，坐回椅子上。
“偶尔会有这么点小感慨。”陈博起身，回走到桌前，端起茶杯。一边抿茶，一边说：“像苏柚、程功这类，为情所困，好不值得。”
云姝翻了个白眼，打趣着问：“你就没有为情所困的时候？”
“有啊，我也不值。”
陈博平等的攻击每一个人，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刚要说话，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管理局的一位职员走进来，拿着一个U盘，走到云姝面前：“局长，监控全在这儿了。”
云姝神色一动：“程功的监控？”
“是。”
职员说着，把U盘插到电脑上，会议室里几人都围过来，盯着屏幕看监控画面。
陈博看了眼画面左上角的时间，发现是今天早上5点多。
程功来到苏柚家，进小区时被监控照到一个模糊的背影，进单元门时又被照到一个正脸。
“这是去作案之前？”陈博问完，兀自点头。
这时，监控画面一跳，中间的过程被剪辑掉，只剩下程功杀完人，离开的画面。
他双手沾满鲜血，还穿着那一身病号服。
离开小区后，程功沿着大街，一直往前走。期间，监控画面一阵阵的抽跳。
送U盘的职员说：“有些画面中拍不到他，我们就都剪掉了。”
陈博点点头，盯着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