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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色幕墙无声地从雕花木窗的夹层中移出，所有窗口被封闭起来，整个教室一片黑暗。
教室里的壁灯亮起，成为这里唯一的光源。
诺诺和死侍沿着走道，发给每个新生几张A4纸大小的试卷和一只削好的铅笔。
但试卷上一片空白。
周围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这张空白的试卷出乎所有人意料，有人举手提问。
“不必怀疑，试卷没有任何问题。我会在教室外等着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提问。讨论是不禁止的，只要你们不抄袭别人的答案。”
曼施坦因带着诺诺和死侍退出教室，临走前，不忘补上一句。
“祝你们好运。”
随着门的关闭，学生们左顾右盼、交头接耳，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满脸都是见鬼的神情。
根本无法抄袭别人的答案，因为连试题都没有的考试，答案从何而来？
很快，广播里就放出了一首劲爆的摇滚乐。
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
……
“所以这就是你们说的考试？确定不是什么歌舞联欢节目？”小贱贱挑眉。
他看着教室里一脸懵逼的新生们，同样懵逼。
他从没想过卡塞尔学院的考试居然是这样的！
“没错，这就是考试内容，难道昂热校长没跟你说么？”
曼斯坦因有点惊讶，耐心解释道，“我们用节奏强劲的音乐掩盖龙文，你要集中精神，仔细听一个低音区的副旋律，那就是龙文咒文。”
“混血种在听到龙文咒文的时候，会出现灵视，进入一种类似于梦境的幻觉状态。”
“我们给他们发的笔，就是让他们把灵视看到的内容，全都记录下来。”
“普通混血种看到的是杂乱的线条，B级混血种以上，可以看到不同的图案，”他说，“血统等级越高，看到的内容越详细，越逼真，”
“梦境？那不都是假的？”小贱贱问。
“灵视不是假的，是你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曼斯坦因摇头。
听到这句话，小贱贱忽然想到了那个自称路鸣泽的小正太，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难道自己真是个gay？
“怎么了？”曼斯坦因看出了他的异样，问道。
“大概是因为看清了自己而感到悲伤，”小贱贱叹了口气，但他还是觉得这个考试有点扯。
“实话实说，你们这个考试机制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一个，甚至不如隔壁搞得人体实验，最起码他们还是从科学的角度出发……”
“话说你们不怕抄袭么？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乱涂乱画，反正你们也认不出来。”小贱贱耸了耸肩，忍不住吐槽道。
“反正龙文都失传了，用这东西判断血统等级还不如让他们舔我屁眼……”
曼斯坦因：“……”
“无论是抄袭还是泄题都不太可能，我们的试卷八年一循环，学校里根本没有八年级生。”
曼斯坦因皱眉，他觉得这件事基本不可能发生。
卡塞尔学院的毕业生几乎都不会回来，谁会闲的没事给新生透题？
“那可不一定。”
“比如？”
“芬格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