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像是春天里悄悄生长的小草，温暖而富有生命力。
文字交流无疑是最好的方式，就算是在玩笑中不小心越了界，她也觉得这样不会亏待自己，毕竟这样的时光总是显得那样珍贵。
“那要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呢？要怎么做你才能对我更有好感啊。”
江小鱼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顾小菲的眼睛，他尝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认真一些，语气却透着几分顽皮和不羁。
顾小凡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住了，仿佛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雪覆盖了刚刚还阳光明媚的世界。
她微微偏过头去，手轻轻撩开挡在眼前的一缕碎发，这个动作带着些小小的紧张与羞涩。
“这……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啦，一点都不好玩的，你知道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而你还只是一个大孩子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间，从江小鱼喉咙深处爆发出一串欢快无比的大笑声，就像夏日午后的骤雨，急促而又清脆。
“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啦！看把你吓得那个样子！”
然而，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大笑声，顾小菲并没有跟随着一起笑出来，空气中反而弥漫起了一股尴尬与沉重的气息。
随着江小鱼发现自己逐渐变成了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之后，笑声慢慢地消失不见。
此时此刻，顾小菲原本因为害羞而染上淡淡红晕的脸庞不再红润，反倒是眼睛变得湿润起来，泪水似乎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看着这般情形，江小鱼心中猛地一沉——坏了，这次可能真是把事情搞砸了。
有的时候，在两性之间开个小玩笑或许还能增加几分默契，可一旦玩笑过度或是被误解的话……尤其是男性向女性开玩笑的时候，那就很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负面反应，简直就是雷区！此刻他就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进退两难”，只希望自己刚才的那些话语没有伤害到她才好。
“臭小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顾小菲才是重重地捶了一下江小鱼的胸口。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开玩笑了，吓到你了没？我才没生气呢。”
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在这个空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脆。
“呼，没事就好，真是吓我一跳。”
江小鱼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缓解刚才那股骤然涌上的紧张感，松了一口气说道。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惊慌变成了释然，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后终于回归平静的大海一般。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孩子一样还不懂得怎么去理解女孩子细腻心思的江小鱼，顾小菲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故意板起脸孔来吓唬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