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微微抬眼，审视着程翔：“程侍郎，不知您所说的‘合作’，具体是指何种合作？”
程翔轻笑一声，目光深邃：“沈大人果然聪慧。其实，我所提的合作，乃是基于我们共同的利益。王承德之死，或许只是一个表象，背后隐藏的更大危机，可能会对整个朝廷造成致命打击。如果我们两人能够联合，必能铲除那些暗藏在幕后的人物，确保朝廷安定。”
沈清言心中微动，程翔的言辞虽然充满诱惑，但她深知，程翔不可能仅仅因为“共同的利益”就主动向她伸出橄榄枝。背后的权力交换，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她轻声道：“程侍郎所言有理，但我并不急于做出决断。宫中局势错综复杂，我们每一步行动，都必须谨慎。若要合作，恐怕不只是一时之事。”
程翔似乎早已料到沈清言的反应，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更加深沉：“沈大人，您与我合作，定能一举扫清所有障碍，您在朝堂的地位也将愈加巩固。那些背后的敌人，终究会现出原形。”
沈清言沉默片刻，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方。程翔的话，虽有些道理，但她并未完全相信。若程翔真如他所说，背后无私的帮助她，何必三番两次地提出条件，隐含着某种交易的意味？
“我会考虑您的提议。”沈清言淡淡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目前朝中的局势已经错综复杂，我必须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才能做出决定。”
程翔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沈大人果然深思熟虑。若沈大人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他站起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去。沈清言目送他离开，心中暗自琢磨。
程翔的挑战，才刚刚开始。而她，亦早已做好了准备。
这场权力的斗争，注定不会轻松，而沈清言心中的信念，却愈加坚定：她要为自己，为整个大清，争取到真正的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