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你喝这么多？”抓住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把她拉进书房，按在沙发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顾惜情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他去倒水的背影上，心里一片烦杂。
她没有喝醉。
“明天我要回S市。”
“嗯。”林青玄倒好一杯温度适宜的水，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把水给她，“一起回去。”
顾惜情握着水杯，看着水杯里摇晃的水，点了下头。
“下午是我情绪激动了。”林青玄见她提不起兴致的模样，轻声开口。
说到底，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顾惜情，他没有理由让她因为自己遵守一些没必要的规则。
“没事。”顾惜情喝着水，温水入喉，让沾满苦涩的嗓子温润了不少。
也许是书房的灯没开，只有窗外清冷的光落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有些温柔的不真切。
顾惜情双手握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压着心里翻江倒海反噬而来的情绪，抿了抿唇笑着摇头。
林青玄蹲在她跟前，看着她微醉，眼神迷茫的模样，心里跟积压了一块石头般难受。
抬起手想摸她的头发，却又默默地收了回来。
他要取代‘他’，但……和这个世界的顾惜情还没有感情基础。
书房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顾惜情把水杯放在桌面上，起身。
“我回去洗漱一下，休息了，你也早点睡。”习惯了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钻进书房，他在书房里，她没有可以放空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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