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牌的神色也不像是在说假话,战初尧想了想,最终决定相信她一回:“日后我就不会再过来了,到时候会有我的侍卫来与你联系,你只需要按照她说的去做就好。”
“奴家知道了。”
战初尧吩咐完了一切后离开了这家青楼,不过在离开后还没忘记派一个侍卫去暗中监视头牌。
沈知之不知道战初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不过这几日沈河身上的胭脂味是越来越重,甚至都不用她过多引导,只要沈河和沈褚河遇上,两个人便是僵着这个脸,恐怕就是因为那胭脂味吵了一架吧。
事后,沈褚河还拐弯抹角地问过沈知之企图从沈知之这里问出些什么。
“哥哥是在说爹爹身上的那股香味吗?知之虽然没有听爹爹讲过那股香味,不过却知道那股香味是从何而来!”
“真的吗?不对,你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知之曾经在一个商铺里面碰见了和爹爹身上香味一模一样的胭脂!当时宁姐姐还说要买下那块胭脂呢”
“那家商铺叫什么名字?”
沈褚河的模样应该是坐不住的,想要亲自去调查一番,这刚好如了沈知之的愿,只见沈知之装作回想的样子,最后说出了商铺的名字,而沈褚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都没有多做停留就直接离开了。
看他的模样是丝毫没有怀疑沈知之,似乎她也没有想到沈知之居然会有如此计谋吧。
两天后,虽然不知道沈褚河调查的怎么样了,不过战初尧来了之后,战初尧将自己查到以及之后做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沈知之。
果然在战初尧的指引下,那头牌越来越得沈河的心。
“最近我听红叶姐姐说爹爹回来得越来越晚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彻夜不归了。”
“嗯。”
沈知之身上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离开床,但她起码能从床上坐起来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太子哥哥你搞得这么得心应手呀?”
看沈知之一脸坏笑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玩心又上来了。
战初尧无可奈何的叹了声:“又在胡闹,当然是因为我特意派人去查了沈河的喜好,让那个头牌对症下药,这样能不得心应手吗?”
战初尧说着还屈指弹了一下沈知之的额头,虽然用的力道不大,但还是让沈知之的额头红了一片。
“嘿嘿,我就是好奇问一问嘛。”
“对了,除了查到那个头牌以外,你爹爹在外面养的那四个外室,你打算怎么办?”
“这么多年了也没看她们进来,要么是不得我爹爹的心,要么就是太过于安分守己不懂得向上爬,如果能让她们全部都进入沈府的话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