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好好看看,结果就看见了绑在伤口上的细布红了一大片,分明就是血渗出来。
看见被染红的细布,战初尧心里后悔的不行,脸上也写满了愧疚,起身就要去找郎中。
这回倒是轮到沈知之笑了:“就是看上去严重了些,实际上没什么关系的,虽然现在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但几乎每天都会渗出些血,很正常啦。”
战初尧听了这个话才冷静下来:“真的?”
“真的,我就是想要吓吓你。”
当然是假的,不过这些天沈知之经常抻到伤口,所以也无所谓了,毕竟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没什么经验。
战初尧这才松口,沈知之紧接着询问宁韵欣的情况。
“血书寄来的当天宁小姐也不相信那些人会伤到她,所以无视的血书上面的警告,谁知没过几天就被那些恶徒袭击了,那些恶徒也顾及着宁小姐的身份所以手下留情了,宁小姐也只不过是受了些轻伤而已。”
“那几个恶徒到底是什么来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怎么感觉他们好像不只是被雇佣过来的那么简单了?
沈褚河应该不至于雇佣什么有头有脸的武林高手来对付她一个5岁小孩吧。
沈知之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之前觉得那几个恶徒就算厉害,但应该也只是会点武功的街痞流氓,厉害不到哪里去,可结果他们居然敢对宁韵欣动手。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查出来了。”
“待会沈褚河要是来的话,我在旁敲侧击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沈知之严肃着小脸说完这句话。
“行,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没办法,环境所致嘛。”沈知之说着还无辜的耸了耸肩:“说起来前阵子宁姐姐还给我拿来了一些皇帝伯伯赏赐下来的伤药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给自己留点,不如小哥哥你替我把伤药再送回去吧。”
“既然是她给你的,那你就留着好好用,至于那个小姐那边,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的话,明天我从宫中拿些伤药给她带过去,就说是你让我拿的。”
战初尧这么做分明是在帮她拉进和宁韵欣之间的关系。
“反正那些伤药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而且其实宁姐姐给我的伤药就剩下一瓶。”
“用的这么快?”
方才听沈知之口中说的一些,想必应该是带来了很多瓶伤药,可现在还没过上几天呢,就只剩下一瓶了,就算是每天涂全身也用不了那么多吧?
“宁姐姐离开后,爹爹原本是没对那些伤药起心思的,可是过了几天就急匆匆的从我这里把伤药拿走了,就留下了一瓶,还说什么替我保管。”
说是保管,但估计早就已经连影都没了,沈知之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从皇宫里面拿出来的好东西,沈河怎么可能会放过。
“他可真是什么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