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舍得推开。
宁韵欣知道这是一个错误,她必须要及时制止脱身才行,她不能将错就错,可纵使理智一遍一遍的告诉宁韵欣,宁韵欣也没办法脱身。
第二日,战儒玉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正坐在酒楼包间中的床上,因为宿醉头痛的厉害,战儒玉伸手敲打几下头部想以此缓解头疼。
这时身侧忽然像是有什么人转身,战儒玉竖起了戒备,下意识望去结果就看见了躺在自己身侧正熟睡的宁韵欣。
宁韵欣裸露出的雪白皮肤以及上面的红痕无一不在吃鸡的战儒玉,昨天晚上的种种也化作片段不断浮现在战儒玉的脑海中,让战儒玉觉得头疼欲裂。
“怎么了?”
宁韵欣模糊间醒来就看见战儒玉一手撑床一手扶头表情十分狰狞,宁韵欣被吓得立马清醒过来赶紧上前想询问战儒玉的状况,结果却被战儒玉给甩开了。
看样子战儒玉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木已成舟他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宁家可不是好糊弄的,既然出了这种事,那他就必须要给个交代才行。
于是隔天刚向沈知之求亲战的儒玉再次向宁韵欣求亲,灰白的脸看上去毫无血色,眼中还带着一丝沉痛之意。
仁德帝看见战儒玉这副样子只觉得他不像是来求亲,反倒是想来求死的。
“你确定要向宁家小姐求亲?”
“没错,儿臣对宁家小姐一见倾心,恳请父皇同意我与宁家小姐的婚事成全我们!”
刨除心里面的疑惑,仁德帝其实并不怎么想成全这桩婚事,虽说宁家是忠臣,但与战儒玉结亲后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他怕会影响到战初尧。
想到这,仁德帝心里开始掂量该怎么解决战儒玉的要求,但这时宁家来了,仁德帝能够拒绝战儒玉但并不能拒绝宁家。
更何况宁大人也很给仁德帝面子,再三向他承诺绝对不会在朝堂上帮衬战儒玉半分。
“宁爱卿多虑了,两个小孩既已情投意合了,朕要是不同意的话岂不是变成恶人了。”
仁德帝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手指却不停的敲打着面前的桌案,看向战儒玉的目光中也带着警告之意。
战儒玉知道仁德帝这是在敲诈自己不要因为和宁家结亲就觊觎他不该觊觎的位置。
战儒玉死死的咬紧牙关这才没让自己心里的情绪外漏:“多谢父皇赐婚!”
“初尧最近刚好有些时间,不如你的婚礼就交给他来布置吧。”
仁德帝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着战儒玉什么,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战儒玉死死地用牙尖咬紧腮肉,这才能与其平缓的说道:“大皇兄是当朝太子想必应有许多政务要忙,儿臣不敢打扰大皇兄。”
“没事就按照朕的吩咐去做,行了你们下去吧,朕还有事要做。。”
仁德帝丝毫不给战儒玉反对的机会直接送客,最后战儒玉只好带着满心的不服离开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