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崽崽我呀,童年无限长呢

第270章 伤势

“王大叔,你确定我叔叔是住这里么?”

景阳看着面前陈旧的院墙大门和茅草屋,迟疑的问。

比他以前住的那间茅草屋也好不了多少。

看来是真的很穷!

“没错,就是这。”王开泰笃定的道,“有人看到他在柳家附近出现过,我专门让人蹲守跟着他回来的。”

景阳眼珠子转了转,转头看王开泰,犹豫道:“王大叔,你先回去吧,我叔叔应该不想让人看到他落魄的样子。”

王开泰理解的点点头,笑道:“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叔侄俩相叙了,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帮忙可以随时联系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而后转身离开。

景阳微舒了口气,上前几步,抬手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一次没开,以为里面的人没听到,景阳顿了一下,下一刻抬手,门敲得更急更响了,差点没把松松垮垮的门给敲倒塌了。

“林承叔叔,我知道你在门后,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可把我你的门敲烂了。”

这破门和有跟没有都一样的护院防御,哪里挡得住景阳的感知,见他来了却不开门,景阳只好出声唤了。

嘎吱~

门开了。

“小孩,你认识我?”

林承蹙眉垂眸的看着景阳和他肩上的小猫咪道,能拥有灵宠的小孩,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会认识他的……他心里不禁升起了点期待。

会是么?

眼前的男子,身形欣长,穿着一身灰衣,剑眉星目,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略显冷硬,是林承没错,虽然此刻他面容有些苍白,穿着灰扑扑的灰衣,但也难掩其气度姿容。

确实很像落魄的贵公子。

景阳笑着点点头,“我都叫出你的名字了,当然是认得你了。”

而后又抬眸眨了眨眼,“可以让我先进去吗?外面说话不方便。”

屋内。

景阳目光打量了一下屋内,小白也从景阳的肩上跳了下来,在屋内巡视了一下,看林承的目光似嫌弃又似同情,而后它又跳上桌子趴着。

林承忍不住开口问:“小孩,你是如何识得我的?找我有什么事?”

问完他微微屏住呼吸,似想从景阳这听到他想听的答案,又害怕景阳说的不是他期待的,神情有些复杂。

景阳也没有卖关子,抬眸看林承,解释道:“我是青鹿宗的弟子,之所以知道你,是因为我接了一个任务,是来医治你的。”

闻言,林承眼眸微亮的呢喃:“任务?”神情有些欣喜又克制。

而后他语气肯定的又问:“是柳云致发布的吗。”知道他受伤了并且会为他发布任务的人,除了他也没有人了。

景阳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承当即有些激动的又问:“那你见过他么?他怎么样?有没有……”后面的话他止住了,没有问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
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
关于豪门作精破产后,上门老公成金主:等你很久了……冰凉入骨的暗夜里,江亦辰猩红着眼眶索取于我。他是我的司机,也是我的上门老公。一次酒宴的利用,闹得满城皆知,不得不让他进了我家的门。我痛恨他的下作,让他跪在床前,日夜折磨他。他偏偏不气不恼,像只听话乖顺的小绵羊。可天有不测风云,我家破产了,而他却一跃成了身价上亿的江家掌权人。曾经伏低做小的男人黑化成了狠辣无情的资本。我也被他狠狠地羞辱,成了他身下可有
春晚
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
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
关于快乐的寻法路没有你可不行:迷迷糊糊的修了一路,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这辈子都只能快乐的活着了
草伏虫
无终倦意
无终倦意
关于无终倦意:沉浸式恐怖作品,末世?轮回?升级。所有的故事都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深呼吸,掉San才是正常的。倦意降临,噩梦缠身,越来越多的人陷入无限轮回的梦魇,变成无法醒来的活死人,其中就包括吴却的母亲。为了母亲和妹妹,吴却选择成为补梦人,而他的余生,都将在与梦魇的缠斗中度过。诡异的梦境,暴戾的梦魔,令人发狂的幻境,堆砌出每个补梦人的日常。现如今终倦之日降临,系统的规则逐渐崩坏,各大势力雨后春笋般冒
独活十年
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
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
关于出狱我无敌,悔婚后女总裁哭麻了:为爱顶罪三年,出狱后,未婚妻竟要另嫁他人!只因为他坐过牢,是个废物!没人知道,宁凡在狱中学了一身本领,医术、武道、玄术,样样通神!他更是玄门之主,门徒遍布全球,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随着宁凡身份曝光,各方豪强纷纷巴结,各色绝美争相夺艳,未婚妻哭麻了,求着宁凡回来。宁凡:婚是你悔的,现在要我回去,晚了!给我滚!之后,一个二十年前的真相渐渐揭开,宁凡才知道,他已身
仲夏之夜
听雨一夜梦境来
听雨一夜梦境来
关于听雨一夜梦境来:人世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本就难以言说。而万事万物存在好似有过又好似从未来过。一如这冰冷潮湿的房间,谁有能知晓它里面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它一如往昔那般,仿佛里面的故事从未发生过一样。而这一缕薄纱在风中飘荡,让这本就肃杀的秋季,显得更加荒凉,给人一种荒废已久的感觉。而吱吱呀呀作响的房门更是印证了这一幕。3年前8王夺权的惨烈,至今在宫人们口中诉说着,场面的激烈似乎发生在昨天,若不是那
五大爷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