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界兽化身没用。
因为两者并不是一个灵魂。
就算神王想通过因果联系，去追朔，也感应不到两者之间存在任何直接关系。更不会想到两个全无联系的生命居然是同一个人。
在界兽眼里，界兽化身就是纯正的界兽。
在修行者眼里，王毅就是个真正的修行者。
王毅始终都不明白，面板是怎么做到的，甚至他觉得，浑源领主都未必做得到。
“毁灭道，该怎么更进一步？”在参悟“虚空道”的同时，界兽化身更多时间也在参悟“毁灭道”。
对于界兽而言，毁灭道才是天生适合他们的道路！
或者界兽会兼修其他道路，但是毁灭道自始至终才是他们最强的一方面。
王毅抬起头，意识进入通天塔本源法则之海。
当王毅境界到了混沌境，通天塔的法则之海变了……
那里是一片混沌。
“没有道路了。”
王毅看着这混沌，若有所思。
其实在达到永恒真神境界王毅已经发现，除了十大法则本源比较明显，通天塔越到后面，给予的显示越来越模湖。
到了最后，就只剩下提高参悟速度的效果，没有再指出具体的道路。
“是要我自己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吗？”
王毅抬头看着混沌深处，深处似乎有一个宇宙的雏形若隐若现。
它，仿佛比原始宇宙更大，更完美，但是，更加抽象。
王毅，秘法水平如今已经是二十阶巅峰。
靠取巧，创出勉强算是二十一阶秘法的【毁灭虚空】。
但是他真正的境界还是二十阶顶尖。
换算成通天塔层数，是三十四重。
即使到混沌主宰境界，通天塔依然有清晰的层次划分。
按照王毅的理解。
通天塔第29重，18阶，即是混沌主宰门槛。
通天塔第30重，也就是18阶顶尖，正常混沌主宰都会达到这境界，相当于初等混沌主宰。
第31重，19阶。
第32重，19阶顶尖，即是中等混沌主宰。
第33重，20阶。
第34重，20阶顶尖，高等混沌主宰。也就是王毅如今的水准。
第35重，21阶。
第36重，21阶顶尖，混沌主宰极限。
到了这一地步，有能力闯过元神宫九层，也就是“混沌究极境”。
再过去，就是第37重，22阶秘法层次，那属于神王的门槛了。
至于再后面怎么划分，估计得等王毅成神王才清楚了。
毕竟整个通天塔，好像有49层之多！
他那个神秘的老师，当初分开的时候可是给他说过了，会在尽头处给他留下一件礼物。
王毅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