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谭枣枣来阮澜烛的房间打地铺。
凌久时听到声音出门一看,正好和阮澜烛对上视线。
凌久时笑道:“又来蹭床位啊。”
谭枣枣叹气道:“阴森的古堡,空荡荡的房间,我要是真的一个人住,我得多大的心啊。”
凌久时有点语塞,毕竟他一开始真的准备一个人睡来着,他心大吗?
阮澜烛见此歪嘴一笑,指着凌久时身后的沐晴:“小橘子,男女授受不亲,你去和她睡。”
沐晴满脸黑线,合着她忙活大半晚上,全给你做嫁衣了。
阮澜烛挑眉看她,谢谢了,好妹妹。
沐晴翻了个白眼,坐享其成的男人。
谭枣枣瞅瞅阮澜烛,又瞅瞅凌久时,眨巴眨巴眼睛,抱着铺盖挤进了沐晴的房间。
“和苏苏住也挺好的,我都不用打地铺了呢。”,谭枣枣放下铺盖,将凌久时推到了阮澜烛房门口,对着他俩呵呵一笑,“晚安,生活愉快。”
终于不用打地铺了,柔软的大床,她谭枣枣,来了。
“晚安。”,阮澜烛拉着凌久时关上了门。
沐晴和谭枣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兴奋和八卦。
两个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起初谭枣枣还有些羞愧,和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她的良心何在啊?
但是,讨论到深处,妙处,动情处时,她不禁感慨,她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渣渣都不剩了。
凌久时进了阮澜烛的房间后,在阮澜烛的追问下,说出了为什么会和沐晴一个房间。
阮澜烛说的话和沐晴差不多是一个意思,门内生死一线,不要随便管别人的闲事。
凌久时说人家就是一小姑娘,没什么事的。
阮澜烛气得别过头:“姑娘?如果是扮猪吃老虎呢,算了,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凌久时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了,知道了。”
四下无人,阮澜烛戏瘾大发,泪水涟涟的看着他:“我也是担心你,你却在门里怜香惜玉,半点不顾我是不是正在为你担惊受怕,真是好没道理。”
吓得凌久时连连保证,绝对没有下次,就差发誓了,阮澜烛这才收了神通。
凌久时:谁来管管这个戏精,谁!
阮澜烛:凌凌哥,你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
第二天早上,洗漱完毕后,谭枣枣照着她的小镜子,和沐晴一起进了阮澜烛的房间。
“早啊凌凌。”
“早,凌凌哥。”
开门的是凌久时:“早上好。”
阮澜烛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看就是刚洗漱完。
“早上好。”,阮澜烛束紧了大衣的带子,凸显出纤细的腰部。
“早上好。”
“早上好。”
沐晴和谭枣枣大饱眼福后,和他俩闲聊着,一起等待开饭的时间。
“啊——”
沐晴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谭枣枣猛然抬头:“出事了。”
凌久时看向阮澜烛:“听声音,好像是跟我换房间的姑娘。”
阮澜烛起身:“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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