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诚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看着沈时钥吃饭完饭以后,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回去了。
但这人一旦有了羁绊,就时时刻刻挂念着那心尖之人。
所以第二天墨谨诚一大早就出门,还刻意去衣帽间换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还是只能看出来成熟稳重。
陆洲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脑回路,竟然把墨谨诚这些异常的行为归咎于,那个在海城自己看到一个背影的女人。
“莫不是真的找到新欢?”
陆洲嘀嘀咕咕在猜测着,墨谨诚已经出来了,就是一个公司高层的管理者,也就是改变了一下衣服的颜色。
“墨少,你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你去古家看看,我晚一点再过去。”
墨谨诚自己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的打扮,似乎还颇为满意。
等他驾车离开以后,陆洲才敢露出愁容,这样的墨谨诚五年前也出现过。
带着两份饭,墨谨诚屈起修长的手指叩响了酒店的门,明明门铃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就是有原则性的不按。
敲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沈姐,你就不能按门铃吗?我以为是楼上在做操,我要投诉去的!”
卜萨昏昏沉沉的迷糊模样,似乎是才从床上爬起来,细卷的头发有些凌乱不羁,就连鞋子也穿反了。
“我来给你们送一点东西,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墨谨诚的眼神已经透过卜萨,在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在里面。
卜萨抬手再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你进来,沈姐不在!”
墨谨诚听着这个男孩子的声音,和这样轻松的状态,这病就好了?自愈能力太强了一些。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墨谨诚不动声色地打量一番,没有什么异常,沈时钥应该不睡这里。
把手上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就看到有几瓶没有标签的药,和昨天检查时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
墨谨诚盯着上面一行字几秒,然后平静地移开视线:“我给你们带了粥,这个是你的。”
卜萨摇头晃脑:“老凯的药还是一磕就困!我先去洗把脸,你坐!”
按照这个人昨天的状态,要完全恢复,住在医院至少也要三天,而这个人才几个小时就恢复如初。
墨谨诚又把目光投向了茶几上无标识白色药瓶,正要伸手去拿,沈时钥就开门进来,提着一大包东西,她的眼睛盯着墨谨诚的手。
墨谨诚捏了捏手指,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拿起一边的玻璃茶杯,还说了卜萨的去向:“她去洗脸了。”
“嗯!我出去给他买东西了!”
面对墨谨诚这样突然出现,沈时钥已经司空见惯了,他不过来才觉得奇怪呢!
沈时钥把卜萨的药和资料都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你找我干嘛!”
“我想要追求你,所以就上门了!”
墨谨诚喝了一口茶,似乎在谈及此事时,挺大方优雅,没有故意藏着掖着,甚至都直接言明,生怕沈时钥又误解他的感觉。
沈时钥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平静地面对墨谨诚。
卜萨出来就看到两个人都沉默着看着对方,气氛有点奇怪,沈姐这表情有点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