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陈阳来到了审讯室。
“姐。”陈海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
“别这么说,你有今天,我和爸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重要了。”陈海深吸一口气,“以后我不在的日子,照顾爸妈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辛苦你了。”
陈阳没说话,眼泪一个劲在眼眶打转。
一个简单告别后,这对姐弟,终生未再见……
……
十月中旬。
在得到秦定山和钟正乾的同意后,陈海以线人的身份,再次回到了哈查武装。
一回来,便被程来叫到了办公室。
“程总,对不起,是我无能,没能伤到祁同伟不说,还把金牙和银牙折在了华国。”
“和你没关系,是我遇人不淑,当初让那两个超雄兄弟跟你去汉东,是看中他们身手与胆识,可没想到这两个疯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接下来呢?还要继续针对祁同伟吗?”
“现在不是下手的时候。”程来有些懊恼,“超雄兄弟落网后,祁同伟一定会更加小心行事,咱们还是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上吧。”
“更重要的事?”
“没错。”程来点点头,“养上千人的军队,消耗实在太大,还得想办法搞钱。”
“怎么搞?”
“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但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反正你先和兄弟们准备准备,等我信就好。”
“知道了。”
从程来办公室离开后,陈江河回到了自己的铁皮房。
在哈查武装,普通人只能挤四人一间的宿舍,只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享受包间。
进了铁皮房,刘苗苗激动地站了起来,围着陈江河转了两圈,没见他受伤,长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比比划划,问他饿不饿,要不要下面给他吃。
“吃吃吃,吃你妈。”回到缅北,陈江河立刻露出军阀作风,一个大嘴巴子,毫不留情。
怎么说呢,这就是相互纠缠,又相互折磨的两个人。
挨打后,刘苗苗拭去嘴角鲜血,没有半点不满,只是靠在墙角,一脸委屈。
陈江河没再搭理他,而是打了两个电话。
没多久,蝎子和狼头带着下酒菜敲开了铁皮房门。
“江河,见你活着回来,我是真开心。”蝎子由衷笑了笑。
“蝎子哥,托你福,在生死线上徘徊了几天,还是保住了性命。”
“听你这么说,此行华国十分凶险?”
“哎,那倒也不是,主要程总不信任我,安插了一对超雄兄弟跟着,差一点就被他们害死了。”
“金牙仔和银牙仔?”狼头挑眉。
“没错。”陈江河故作失望道:“我为程总出生入死,可他始终还是不相信我啊,否则……为什么要让那对兄弟跟着呢。”
“别放心上。”狼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有些失望,“程总就这德行,谁都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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