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光辉敢怒不敢言的瞪着易轻舟,“一千块我现在拿不出来,我可以先给你打欠条,我保证我会每个月都还。”
易轻舟瞟了他一眼,嫌弃妥妥的加满:“我和你不相干,我凭什么让你欠我钱?”
严光辉羞愤难当:“我……”
易轻舟打断他的话:“与其欠我这个不相干的人的钱,不如欠赵师长的钱?”
被拖下水的赵师长,气极而笑的拿手指点着易轻舟:“你啊你。哈哈哈。”
这小丫头记仇的很,自己不过是替严光辉说了两句好话,她就狠扎自己一刀。
一千多块,他哪有,他也是穷光蛋好吗。
钱都让媳妇拿走了,身上连买烟的钱都没有。
严光辉可不敢欠赵师长的钱,他倒是宁愿欠玲玲的钱。
只是他要怎么开口向玲玲借钱。
翁玲玲这个时候脑子上线:“辉哥哥,我有,不用向赵师长借,不就是一千块吗,我替你给。”
若不是办公室里都是人,严光辉好想抱着玲玲啃两口,泪流满面的表态:玲玲,你就是我最爱的人。
严光辉心情微微放松,脸上却为难,紧皱眉头:“玲玲,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不行不行。”
“我们分什么你和我,我的就是你的。”翁玲玲娇羞一笑,“你不是准备打结婚报告吗?到时我就是你媳妇,不分你和我。”
严光辉感动的泪流满面:“玲玲!”
“辉哥哥!”
两人含情脉脉对上,若不是场合不对,都要抱上去啃两口。
“呕!”
旁边传来干呕的声音,把两人拉回现实。
易轻舟拍拍胸口,没有一点歉意:“抱歉,刚才坐船喝了两口风,有点反胃,想吐。”
程班死死咬着拳头,他宁愿把拳头咬出血,也不能离开此地,放弃这出精彩大戏。
万重山嘴角高扬,低头咬唇,让自己不要笑出声。
呕的好啊,他看着那不知羞的两男女也想吐。
可惜,他不能做那种动作来。
黄爱军只觉得丢人,这等卿卿我我的事,关起房门来怎么着都成。
站在这里恶心人,他也要反胃。
赵师长笑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推到易轻舟面前:“喝点热水,缓缓。”
顺便看了一眼还不明真相的两人,真的是够了。
易轻舟端起茶杯,两指捏着茶盖,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杯中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看向赵师长:“谢谢师长。”
赵师长喜欢这个不做作的小姑娘,冲严光辉喝道:“还不快道歉拿钱。”
严光辉满脸悲愤,却不得不对易轻舟低头:“对不起。”
顺带着扯了扯翁玲玲。
从没对谁弯过腰的翁玲玲,不想指了辉哥哥的好意。
更不想再给他惹事,哭丧着脸对易轻舟弯腰低头,蚊子般出声:“对不起。”
“没关系。”易轻舟很大度的说出这三个字,“毕竟你们赔了一千块。”
严光辉被扎的狂吐血。
翁玲玲撇嘴,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师长,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我还要回去拿钱来给她呢。”
赵师长不想看到她,忙摆手,一脸嫌弃的赶人。
翁玲玲抓着严光辉的手,一脸甜蜜的看向赵师长:“事情解决了,我要把我的辉哥哥一起带走。”
赵师长:管你辉哥哥还是辉弟弟,带走带走通通都带走。
翁玲玲拉着严光辉,挑衅的看向易轻舟,满脸得意。
看,辉哥哥是我的,他不要你。
“等一下。”易轻舟特别有辨识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翁玲玲心咯噔乱跳,一下子就慌了,刚才她就不该挑衅易轻舟。
她该不会是反悔想要和自己抢辉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