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道:“孔子不是什么圣人,他只不过是定了个让大家都遵守的规矩罢了,三纲是规矩,皇帝需要这个规矩来统治人民,便尊其为师,为圣人。孔家也借这个光代代坐享荣华富贵,真是岂有此理?孔子只是一个仕途不得意的普通人,仕通不顺,便去当老师,传授自己的学说,他那个时代是百家争鸣的时代,老子、庄子、孙子、韩非子、孔子、孟子、墨子、荀子、鬼谷子等许许多多的子,后世汉武帝来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于是孔子便名声大噪。”
原滋阳知县郝芳声道:“可是现在天下人皆以孔子学说为正统,其它学说皆为歪理学说。”
王凌道:“其实我们早已反孔了,我们民生会取缔了对读书人,对士大夫的优待,这不是反孔了吗?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在民生会辖区已断了读书人、仕大夫不劳而获的财路,如今他们一定视我为仇敌。”
贾开宗道:“我们提倡人人平等,取缔乐户、匠户、奴籍,不允许买卖人口,不允许蓄奴,不允许养婢都已触及了这些权贵们的利益。我们的人人平等是和三纲五常有冲突的。”
王凌道:“孔子学说很多,真正让统治阶级动心的则是三纲五常,而仁、义、礼、智、信则是周礼的发扬广大,没什么新意,也是父母经常教育孩子的基本道德要求,让孔子说出来,更显的高大上一些,其实这只是为三纲五常披了一件华丽的外衣罢了。”
邓藩锡道:“会长说的对,我们已经与权贵和读书人为敌了,只是没有挑明了说而已,如果我们拆了孔庙,没收孔府田产和浮财则等于向天下士大夫和读书人下了战书,对我们一统天下显然不利,我们靠的是穷苦大众,而穷苦大众往往不识字,在读书人、士大夫的蛊惑下,他们也会反对我们的。”
贾开宗道:“所以,孔府的事,我们要谨慎处之。”
王凌道:“只要我们向普通大众宣扬我们民生会的政令,让普通百姓认可我们,跟我们一心,什么圣人都是个屁。”
王丽接口道:“我们大办学校便是让孩童从小识字认字,我们大办夜校便是让不识字的人多识字,我们识字班又叫扫盲班。”
王凌道:“很好!应该大力办下去,只有穷苦人民都识字了,这些士大夫和读书人才蛊惑不了他们,他们才能明是非,辩真理!”
石红玉突然插话道:“我听了半天,你们说的孔家便是被皇帝、士大夫和读书人供起来的一个牌位而已,孔家一家便是寄生虫,便是趴在穷苦人民身上吸血的吸血者。要我说,不用考虑过多,我带一个师过去,抓了孔家人,拆了孔庙,尤其是埋了那么多人的孔林,死人净占耕地,全部掘出焚了,平成耕地,让人耕种,也能养活许多穷人不是?至于孔家寄生虫,将什么喝百姓血的衍圣公斩首示众,其他孔家人全部发配莱州,会长不是准备开矿吗?让他们全都自食其力,挖矿区,孔府吗,那么大院落,听其来比刘家庄院牛逼多了,让会长与张雪住进去可好?”
众人皆震惊的看着石红玉:这事还能这样处理?
王介锡小心翼翼道:“这样不就表明和天下士大夫、读书人为敌了嘛!得罪了他们,将来治理国家很难的。”
由于是处理孔家的事,并不是军事的事,民生军武将中只来了石红玉一个,石红玉的态度从侧面上反映了武将在处理这类事上的态度。
石红玉豪气的说道:“那又有何难?我的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任他士大夫、读书人都得跪下,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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