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哦,对,大小姐不说,我都没说清楚。是这片地,但当时还不是这个小洋房,是一片老宅子。”
“什么样的?”
“就是个三进的宅子,破破烂烂的。”管家说:“邢家在海城几代人了,住的地方多,开始并没有住这里。后来,说这地段好,就把老宅子拆了,那时候流行小洋房,就跟风盖了别墅。”
然后,就阖家搬了过来。
果然年纪大的人,知道的多。
但是众人听着管家说起这些,都觉得很失望。
二十年前的事情都查不明白了,七十年前的,去哪儿查。
邢子墨道:“那你知道这宅子是谁手里买的吗?”
“这我也不知道,但是书房里不是有很多单据吗,我估计那里头有。”
七十年,已经超出管家的年龄了,他也爱莫能助。
挂了电话,邢子墨直接起身:“沈探长,跟我回去一趟吧,我们家书房里,确实有很多地契票据什么的。”
邢家的宅子,留了十二个保镖,真枪实弹,轮番看守。
至今为止,除了有人送上一个盒子,其他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邢子墨带着两人进了书房。
打开一个保险箱。
里面是好几个锦盒。
白嘉月顺手就拿了一个,刚拿起又放下了,死沉死沉的。
邢子墨笑了一下,把盒子盖子打开一点。
里面黄灿灿的都是金块。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邢子墨是居安思危的。
这个世道也不太平,别看邢家家大业大,真要乱起来,房子厂子都带不走,票子也会不值钱,只有黄金是硬通货。
邢子墨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轻飘飘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一张的票据。
很多都有年头了,虽然保存的不错,也已经泛黄。
三个人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终于找到了一份古老的房契和地契。
契约书上签名的两个人,一个是白嘉月的爷爷,另一个,那龙飞凤舞的签名让三个人好一阵子辨认。
“好像是,钮正豪。”邢子墨也不太确定:“看这三个字,是有些像吧。”
白嘉月和沈淮都点头。
“但这宅子不是买卖的啊,是转让?”邢子墨道:“我看过买卖房屋的地契,会把金额也写上去,但是这一份,只写了由谁转给谁。”
“对。”
邢子墨自然知道买房子的合同什么样子,他这些年在海城,可没少买房子和地。
不是买卖,那为什么要给那么大的一片宅子呢?
送的?
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沈淮沉吟一下,道:“恕我直言……我想问问,七十年前,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不是做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吧?
海城如今这些有钱人,有一些发家史是相当见不得人的,不过是发家之后,就聪明了。
一代人沾着血发家,一代人金盆洗手,第三代,也就是到了邢子墨这一代,就变成了正经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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