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辛的手机也调成了静音,她感觉是自己的电话,就循着声音满床找寻。
可还是被傅晏舟先一步找到,眼看着他从床角缝隙里捡出手机,也刚好是他的电话。
他一边接起,一边披着浴袍就进了更衣室。
周辛看着他的方向,默默运了口气,宿醉的头还有些疼,她掐了掐眉心,四下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对着更衣室的方向开口:“昨晚没发生什么,那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傅晏舟,你给我拿套衣服来。”
听听这语气,颐指气使的……
傅晏舟正在一手握着接听的电话,另只手扣着衬衫,闻听周辛说的话,动作慕然一顿,取而代之的是他迈步走出时,狠狠踢了一脚更衣室的门。
砰地响声巨大。
吓的周辛脸色都白了几分。
“等下再说。”傅晏舟对着电话交代句,先挂断扔去一旁,他大步上前一把就捏起了周辛的下巴:“你还警告起我来了?谁给你的勇气?李二吗?”
他晃神的细想想,眯眸冷笑了声,继续道:“或许我昨晚真不该管你,你应该是就想借着酒劲纠缠李二吧?怎么?感觉没了我这个金主,又想吊他了?”
周辛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挣扎几下却没挣开,她气闷的眼里泛起汹涌,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昨晚她是真的断片了。
是否遇到李榕城,又和傅晏舟发生了什么,她压根记不得。
解释出来傅晏舟肯定不信,与其说多错多,倒不如闭嘴沉默,他也不会没完没了。
岂料,这样的沉默,在傅晏舟眼里俨然成了默认,他怒极反笑,桎梏着她的力气也大了几分:“周辛,你还真让我大吃一惊啊!”
“原以为你和李二狼狈为奸,是为了利益,但现在看来……你对他还有别的意思啊!”
李榕城那就是一匹狼,早在很久以前,就毫不避嫌也恬不知耻的跟傅晏舟表示过,中意周辛,让傅晏舟自己玩腻了,就转送给他,若能达成,两人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两人之间牵扯的,除开傅茉荷的死亡,因为那可能是李家谁做的,不一定是李榕城所为,只说利益,就是无法估算的,因为打了数年的交道,有来有往的谁都没完全站着便宜。
这回可能是李榕城损失了,下回就是傅晏舟损失……
这么循环往复的算下来,钱财数额都是极其巨大的,可即便如此,面对李榕城提出的求和,只要牺牲一个周辛,转手送过去就行了,傅晏舟不为所动,还拒绝的极其激烈。
他始终觉得,周辛是一个人,不是物品礼物。
是陪他走过八年成长,八年恋爱,整整风风雨雨有过十六年,他怎么可能送人,一提到这几个字,他都觉得深恶痛绝,膈应死了。
他从没跟周辛说过这些,因为他知道周辛的心气有多高,根本看不上李榕城,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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