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雪之身上冰,穆翊扒拉着他不肯撒手。
仲雪之僵了两秒,然后微微收拢双臂,也把穆翊给搂紧了。
穆翊贪他身上冰,他却喜欢穆翊身上这股热。
微烫,很暖,是他永远也拥有不了的温度。
“你自己扒上来的,可不能怪我。”
仲雪之轻声嘟囔一句,随后搂着穆翊躺好,心安理得地贴着大火炉睡了。
第二天——
生活需要有仪式感,比如在难得的休息日,就得舒舒服服地睡饱。
俗称赖床。
于是,到了早上的七八点,床上的两人还搂做一团。
仲雪之睡着睡着,突然迷糊地皱了皱眉,怪昨晚喝了太多酒水,他现在有些尿急。
但总有那么一批人,喜欢挑战膀胱的极限。
仲雪之闭着眼胡乱拱拱,想找个东西在腿间夹着,划拉半天,把穆翊热乎乎的大腿夹了进去。
穆翊被他的动作闹醒,扒开沉重的眼皮,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禁锢死了。
仲雪之就跟个巨型树袋熊似的,双手将他抱得死紧,关键是还把手臂伸进衣服底下抱,尾巴也卷了上来,把他肚皮盖得严严实实。
什么破习惯?
穆翊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先扒上去的,便只能算了。
可是……
抵在他大腿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鼓鼓囊囊一大包,紧紧贴着他大腿壁,精神抖擞的。
穆翊开始磨牙,用力晃了晃腿,“给我松开!”
仲雪之本来就憋着尿,有些不太能受刺激,当即就埋在穆翊颈间闷哼了一声。
紧接着,穆翊就感受到贴在他腿侧的东西更嚣张了。
“我草…!”
穆翊忍无可忍,曲起另一条腿发狠一踹,“仲雪之!别他马对着我发情!!”
“呃…!”
仲雪之一骨碌滚下床,摔了个四面着地。
片刻后,他捂着被踹的肚子艰难爬起来,龇牙咧嘴地控诉:“至于踹这么大劲儿吗?”
还踹小腹往下,激得他尿都差点儿泚出来。
穆翊坐在床上,端了副冷笑,“你再拿帐篷对着我,我就给你踹折。”
仲雪之伸手朝前一挡,无奈道:“弟弟,你讲讲道理行吗?”
“哪个大男人早上不支个帐篷啊,你自己不也支了?”
穆翊一边把宽松的睡衣扯下,一边招出十级电焰,威胁道:“你再屁话?”
“别!”仲雪之生怕他当场纵火,赶忙说:“我闭嘴,我直接走行吗?”
说完,他立即转身,风风火火地蹿进了浴室。
待浴室门被关上,穆翊才收了手里的电焰,胡乱扒拉了几下自己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尼玛的庞然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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