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截教先天不足,无至宝镇压气运,若是能寻得至宝,此劫或可度过,接下来,截教弟子尽出碧游宫,寻觅镇压气运之宝。”
通天教主沉吟半晌,没有继续墨河的话题,而是转移了话题道。
“弟子遵命。”
听得通天教主之言,截教众仙纷纷应是。
通天教主又下令让人退去,墨河心下叹气,也只能跟着离开碧游宫。
但方才离开碧游宫不久,骤然间,一股浩瀚的力量笼罩住他,纵然以墨河此时的修为,在这股力量面前也如同蝼蚁一般,动弹不得。
不过墨河并没有慌张,因为整个碧游宫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
当下,一阵空间变化,墨河再抬头,便发现自己又便回到了碧游宫中,看着台上的通天教主,道:“师祖,觉得我说得对。”
“不能说你对,但也不能说你错!”通天教主叹气道,“你可知,我截教和阐教相比,有何不足?”
“缺乏镇压气运的先天至宝。诛仙四剑威能虽不逊色于盘古幡,但四剑不是一剑,而且盘古幡曾开天辟地,有大功德,而诛仙四剑却于魔祖罗睺手中屠戮众生,毁坏西方灵脉,二者亦不可同日而语。”墨河道。
元始天尊为始,通天教主为终。
故而法宝亦不相同。
是以,原本截教破灭之后,通天教主想要破灭世界,重炼地水火风,这本身是他的权柄。
“是啊,我截教先天不足。没有至宝镇压,不像人教和阐教,有至宝镇压气运,无论如何都能保留几分底蕴,可能会衰弱,却不会破灭,而我截教却真可能破灭!此番大劫,下一王朝当由阐教辅佐,若是我们寻觅到封神之人也就罢了,若是寻觅不到,天命、气运、道理都在他们那边,我们如何能与之相斗?纵然是杀了几个阐教仙,最后也不能逆天改命,不然的话,我们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一个阐教,而是人教、阐教、西方教乃至火云洞、娲皇宫!”通天教主道。
他又如何不知,这有缺点?
但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呢?
若是能找到封神之人,收入门下,倒也罢了!
可若是不能,什么都在阐教那边,他们怎么斗?
杀他几个阐教仙,有什么用?
只会更加激怒阐教。
与天命为敌?
如果他能打得赢自家师尊鸿钧老祖的话,可以试试,但问题是,打不过啊!
所以,不如暂时让步。
“所以,这是师祖和玉清师祖的一场交易?这一场杀劫的直接起因是阐教十二金仙,而若是真的两教对战,阐教十二金仙修为到底逊色于我截教八大弟子,他们必然会有所死伤。而玉清祖师舍不得,所以承诺我们,截教弟子不下山,便不入劫,看似是为我截教着想,实则是让我们截教核心弟子不下山,如此一来,十二金仙可安稳度过杀劫?”墨河道
“不错,我已下令,让他们不准下山,倘若守不住本心而下山,也是天数如此。”通天教主道。
“玉清祖师倒真是用心良苦啊。”墨河道。
算是西游剧本的一种提前演练。
又是一出戏。
三清大能,编好的一出戏。
阐教十二金仙,渡过大劫,从此之后,突破桎梏,怕是人人都能入大罗。
而截教这边,不听师命下山,或是贪恋人间富贵的弟子,死了也不可惜,从而去芜存菁。
双赢。
只是很显然,这出戏演砸了!
“我难道不是一番苦心吗?要不是因为你们,我用得着忍气吞声吗?直接和他们干了!”通天教主没好气道。
先天不足,有什么办法啊?
“可师祖,这么一来,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们那里。假如我们下山的弟子数量不够多,不足以让他们完成杀劫呢?又或者说,我们死的弟子数目不够,不足以让天地间的煞气消弭,那他们是不是还要继续挑衅?”墨河道。
“按理来说,当不至如此。”通天教主有些迟疑道。
他已让步至此,难不成他们还要步步紧逼?
“那万一,他们就是做了呢?比如说,好端端地在家里坐着,然后突然就有一只箭从天而降,将自家童子射死了呢?又比如说,斗法失败,我们同门被人家吊在旗杆上呢?又比如说,他们将我截教仙降服之后,不杀而打回原形,收为坐骑,在我们同门洞府前来回晃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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