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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和地问道:“你说的是这个吗?新婚第二天,我见你悄悄收起了这根银针,我便取来看了看。”
袭人被吓得心胆俱裂,在这个时代,不贞对女子来说,可是罪大恶极之罪过,就算死都无法消罪的。
袭人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夫君,这针,是,试毒用的。夫君怎么会对这针感兴趣呢?”
蒋玉菡微微一笑说道:“袭人,你不用害怕的,宝二爷房里,不止是你,还有一个叫碧痕的丫鬟,也爬上过宝二爷的床。”
轰!
这句话,又是如同一道炸雷劈下,袭人再也支撑不住,不由一下瘫软在地上。
单是银针,她还可以抵死不认,哪怕被打死,她也能咬紧牙关。
但是如今,夫君对宝二爷房里的事情,竟是了如指掌。这让她彻底断了硬撑着不认的心思。
她颤抖着说道:“夫君,妾身,妾身……”
蒋玉菡声音依然温和,他俯下身去,将袭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袭人浑身发抖,身上一片冰冷。
蒋玉菡说道:“袭人,以后我还会邀请宝二爷来这里,而你要做的,就是和他重温旧情。”
袭人连连摇头:“夫君,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的。”
蒋玉菡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沉声说道:“袭人,你听好,这是我对你的要求,你必须要这么做的……”
……
且说贾宝玉怔怔的一路回家,不知为何抬脚便是走到林黛玉住处门口。
偏生今儿林黛玉不在家,贾宝玉顿时茫然起来。
他心思不属,随便走了几步,竟是走入了太太院子里。
只见几个丫头子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呢,王夫人在里间凉榻上睡着,金钏儿坐在旁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
看到金钏,贾宝玉心里一动,忽然又想到了袭人。
不觉中,在他心里,金钏和袭人两个人,竟是悄然融合起来,贾宝玉不由心里一动。
宝玉轻轻的走到跟前,把她耳上带的坠子一摘,金钏儿睁开眼见是宝玉。
宝玉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
金钏抿嘴一笑,摆手令他出去,仍合上眼。
宝玉这会子在袭人那里勾起来的火,不觉中又重燃了起来。
当即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便向金钏儿口里一送。
金钏儿并不睁眼只管噙了,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讨你咱们在一处罢。”
金钏儿不答,宝玉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讨。”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语难道也不明白?”
贾宝玉越发觉得金钏明艳可亲,忍不住拉着金钏的手婆娑起来,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嘴上的胭脂,赏我吃了吧?”
金钏脸颊微红,并不言语。
贾宝玉心领神会地低下头去。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子,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一溜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