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店铺,里面的大氅比三日前少了一大半,挂在最高处的四件大红色大氅最为醒目。
“你家生意还可以,怎么突然不想做了?”
店家紧张的扫了扫门外,随后苦笑着说:“公子,要是好好的,谁不想做?这不是出现状况了……”
傅干好奇的问:“资金不足?应该不是,你店里的物品三天几乎卖完,不存在资金不足的情况。还有其他隐情?”
店家几次抬头又低了下来,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
法彬在旁恨铁不成钢:“有何不能说的,公子在此,多大的冤情都能给你平了。听你的口音还是郿县的,与我是同乡。来汉阳讨生活不易,你甘心把得之不易的生活给毁了?”
在法彬的诉说下,店家心一横,跪了下来:“请公子给小的做主。”
傅干让典韦把他搀扶起来,上前拍打一下他身上的灰尘:“不要动不动的便跪,我这里不兴这一套。你要真的有冤屈,我听后自会给你讨回公道。”
店家眼里噙着泪花:“多谢公子。事情是这样的……”
刘备从他这里拿了一件大氅后,他用刘备来宣传,成功的把他家的服装店给宣传了起来。大氅销的很快,他以为他在上邽的好日子马上要来了,在努力个四五年,说不定能达到原来在郿县的规模。
没想到事与愿违,昨天下午有几个客人来到店里,没有买任何东西。
见到他后,直接下达了驱逐令,让他今日收拾好东西,直接滚出上邽,上邽不欢迎他。
他搞不清这些人的来路,赔笑着上前送礼,希望能解决这个麻烦。
傅干忍不住打断:“为何不反抗?”
店家瞧了一眼傅干,苦笑着说:“公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在上邽要人无人,要钱无钱,怎敢反抗。别说是几个壮汉,就算是十几个乞丐来闹事,小的也只能选择息事宁人。小的不敢赌,万一赌错了,不仅血本无归,说不定连命都没有了。”
傅干点点头,示意店家继续讲。
“对于送上来的铜钱,那几人伸手拿了。俺以为此事就算过了,可那几人中领头之人却笑着说,拿钱只是他们来传话的辛苦费。这店肯定要关的,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关。小的心里悲苦,想要上前与人理论。领头的冷冷的瞥我一眼,警告我说,要是为家人考虑,拿着这两天挣到的钱赶紧滚。否则小心城内西南角的家人。”
店家眼泪落了下来,用衣袖轻轻沾掉,“公子,他们连小的家在何处都打听出来了,小的要是再不识趣,那是真的要祸及家人了。”
傅干沉默一下说:“你没提州牧曾经从你店里买过东西吗?”
店家扯一下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提了一嘴,领头的人仰天大笑,拍着小的脸说,那是天上的贵人,岂能还记得我这个卑贱的商人。”
瞥一眼傅干,见傅干没有任何表情,商人继续说,“他又说,记得又如何,过个十天半个月,我早就离开上邽,想见我亦是见不得。贵人自古事多,见不到那就见不到,无人会在意。小的想想也觉得对,没办法与他们对抗。幸好这两日把资金回笼的差不多了,为了家人着想,只好听从他们的安排。这不今日过来拆卸招牌,下午回城里,准备离开上邽,听说郿县安定下来了,收拾收拾回郿县老家。”
法彬听的大恼,问:“那些人是谁,还有为何不来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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