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福安赶紧命令木傀回头,可这木傀实在够“笨”,深陷水潭还在往前“走”,好一会儿它才“反应”过来,遵从普福安的命令折回岸边。
等它上岸,连桂已经被呛晕过去,宗立武也自个儿摔晕了,他只得命令木傀将二人扛起,一肩一个晃晃悠悠的往城里跑…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做了一把木弓?”
“对啊,闺女喜欢。”
“但那是男孩玩的,女孩就该学做女红。”
“可她不喜欢做女红啊。”
“还不是因为你老是给她做木马、木弓之类的玩意儿嘛。”
“...”
宗立武睁开双眼,眼前还黑着呢就听见一对夫妇正在吵架,一猜就知道这是回到客栈里了。
果然,一会儿之后,他的眼前重新恢复了清明,屋内的陈设依旧,正是连桂找的客房。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连桂就在身旁躺着,头上还放着一块湿毛巾,木傀站在床头一动不动,普福安不知去了哪里。
宗立武看了一下连桂,发现他除了脑门发烫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就起身找些茶来喝。
这家客栈不仅嘈杂,就连茶水都又酸又苦,不过一杯凉茶下肚总算清醒了一些,正好此时普福安从外面回来,面露凄苦之色。
宗:“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普:“我没事,连兄有事,他恐怕熬不过这一关了。”
宗:“不会吧,我看他气色还行啊,有没有找大夫看过?”
普:“找了,大夫说太晚了,他不救了。”
宗:“怎么有这种无良大夫?走,找他去!”
宗立武一把背起连桂就跟着普福安往医馆跑,回来时已经到了半夜,二人此番出去大闹了医馆及其对门的醉仙楼,才从花桌底下找到了满地乱爬的洪大夫。
宗立武费了好一番手脚才知道是普福安会错了意,不是连桂去的太晚药石无救,而是洪大夫急着打烊好喝花酒。
见洪大夫那副鬼样子,宗立武也不放心让他当场救治,便背着连桂先回了客栈,二人轮流看护给连桂更换毛巾。
第二天一早,宗立武就背着连桂再访医馆。
“哎呀,怎么才来呀。”洪大夫休息了一晚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摸着山羊胡子,一面把脉一面嘀咕。
宗:“怎么,又来晚了?”
洪:“是啊,这点小毒若是昨天过来的话,只需一剂药就可痊愈了,今天过来就要耗些工夫咯,不过年轻人你为什么要说‘又’呢?”
“因为我昨天就来过,要不是你喝花酒耽误了救治的时机…”
宗立武才说到一半,就看见洪大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怒喝道:“好哇,就是你小子昨天当着清澜的面扇老子耳刮子的是吧,我正找你呢!”
宗:“那件小事等会儿再说,救人要紧。”
洪:“少废话,把人抬走,老子不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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