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身上干了没有?”宗立武走出山洞之时就发现外面下起了雷雨,夏小蝉已经在外面淋了好一会儿了。
夏小蝉刚要开口又眼珠一转,摇了摇头。
“那你不早说!”宗立武嘀咕一声施展出干燥术,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为其取暖。
“你们俩别再调风弄月了,前面又有麻烦了。”葛锥传音过来说道。
前面出现了一座不小的石穴,里面足有十多人的样子,正在忙着给刚捉来的俘虏脱去衣物并涂抹妖异的魔纹。
看得出来这些负责脱衣和涂抹魔纹的家伙应该是刚加入魔教没多久,他们在一名刀疤男的指挥之下办事。
这些新教众对俘虏还没有那么暴戾,不过但凡敢对俘虏表露同情心的都要挨上几棍子。
在观察期间,宗立武就见到两个不太愿意扒光女修衣物的青年被打,经过毒打之后,他们俩对刀疤男更加畏惧了三分,而一肚子的火气则全部撒到不愿脱衣的女修身上了。
听着女修的声声惨叫,夏小蝉大感不适,开口问道:“宗兄,怎么办?”
宗立武知道她很想救下那名女修,可小队的安全是排在第一位的。
对方人数太多,他们不敢冒险使用念息术,哪怕夏小蝉的魂力惊人,但保不齐对方也有神念灵敏之辈,就只能通过观察,先确定对方的具体人数和位置再说。
观察期间,那女修从尖叫到哀嚎,最后到低低抽泣。
众人也最终确定了石穴之中的教徒人数,其中炼气期的教徒有八人,筑基期的护卫有六人。
宗立武思索了一阵,对夏小蝉耳语几句…
……
石穴之中,一名筑基期修士面带玩味的笑容,看着新入教的教徒肆意欺凌女修,他也是这样过来的,也许这些新人现在还有一丝良知,但过了今晚,参与一次献祭仪式吸纳了魔气之后,就不存在这样软弱的情绪了。
修真其实就是吃人,哪怕是平常修炼,争取资源的同时不也是在变相的倾轧他人?
那些宗门中的高人更是创造了一个慢慢吞噬底层修士的规则,还用强大的实力让底层修士只能遵守不能翻身!
魔修每次献祭只不过“吃掉”十几个人罢了,相比前者都是小手笔,如此一想,就不会觉得所做之事有悖天道了。
恍惚之间,他似乎闻到一股酒香,腹中的馋虫一下子就不可抑制的搅闹起来。
山腹里什么都好,唯独就是没酒喝,好啊,这帮家伙居然藏着酒哩!
他偏头一望,发现其他同伴并未闻到酒香,他没有提醒的意思,鼻尖一耸循着若有若无的气味走进了通道里。
突然他只觉脑后剧痛,接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在其身后,宗立武手持金锏,面露得手的奸笑。
夏小蝉故伎重演,只要被她锁定到位置的都会身中魇心术而不自知,一个接一个的坠入彀中。
接连有人离开,让剩下的三名筑基期看守有些犯嘀咕,他们相视一眼,一齐往通道走去,一眼就看见几名黑斗篷盘膝围坐在远处,隐隐有推杯换盏的欢笑之声,这些声音很小,也说不上耳熟或是陌生,在闻到丝丝酒香之后,他们没有半点怀疑都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