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个混账,有酒喝却不叫老子?”三人哈哈大笑的往人堆里一坐:“来来来,给老子搞一口,馋死老子了。”
身旁的黑斗篷却没有搭理他,他不由偏头一望,却发现这些身穿黑斗篷的家伙面生得很,从来没有见过。
三人还未来得及惊疑出声,便被身旁之人早有准备的出手制住。
将这三人的尸身拖到一处,伏盛拍了拍手:“以前常听人说幻术师手段诡谲,能手不沾血致人死地,我本来还不信,今天算是涨见识了。”
“幻术师的手段确实不容小觑,但我看夏道友能做到这种程度应该离不开所用的法术吧,我以前也接触过几名幻术师,但他们最多只能振奋同伴的精神,或是扰乱对手的心神从而削弱其战斗力,像这种产生幻听、幻嗅的霸道手段在下还从未见过的。”水钰也走过来啧啧称奇的说道。
夏小蝉的魇心术习自水镜妙法,确实神妙无穷,她才初窥门径就能有这样的手段了,但她与宗立武待得久了,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诸位高看了,这只是普通的迷幻术,修炼至大成才有这些许手段,能得手只是侥幸罢了,主要还是这些人未加防备而已。”
“好了,别得意了…”宗立武打断道,“还剩下几个炼气期的教徒,我们去将他们解决了再聊天吧,跟我来!”
水钰、秦羽和伏盛没有丝毫意见,夏小蝉也撇了撇嘴跟上,只留下葛锥站在墙边,他挠了挠后脑勺,心中暗道:“嘿,这帮家伙这么快就跟人跑了,没人问一下我的想法吗?”
见到几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他叹了一口,一脸颓丧的跟上。
众人身穿黑斗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石穴,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径直堵住了另一头的出口,秦羽更是一出手在周围布下了隔音阵法。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石穴中人莫名其妙,几名炼气期的教徒从未见过宗立武等人,但也不敢放肆,被宗立武一盯更是什么都不敢问,继续低头做事。
“你!过来!”宗立武点了一个教徒。
那人心中一慌,赶忙屁颠颠的跑过来,一拱手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我来问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叫蒯金胜的人呐!”宗立武扫视一圈,并没有在俘虏中见到蒯金胜的身影便有些奇怪。
“呃,没有,不过上一批祭品里面倒是有一个姓蒯的。”此人唯唯诺诺的答道。
“那上一批祭品人呢?”
“他们不是被押赴祭台,等着今晚献祭嘛。”
见宗立武低头沉吟,此人犹豫了一下道:“大人若是想问那个姓蒯的,这里有一个人比我更清楚。”接着他转头望向身后的一名青年。
青年见“前辈”望过来,脸上发苦,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大人所问的蒯金胜正是晚辈先前的队长,但他早就趁乱逃脱了呀。”
宗立武一摸下巴:“我等出去抓祭品,刚刚才返回,你说说趁乱是什么意思,洞里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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