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谁想要钢棒做的钓竿和钢丝捻成的钓线的?从速预定了啊!咱们可没有梅长老的能耐,一根小杆也能钓上大鱼,不过换换思路,和鱼比力气还是有可能成功的。”宗立武哈哈笑道,言语中大有献媚之意。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拍起马匹来,可谓羚羊挂角不着行迹。
连梅长老这样的高人都极为受用,他抚须含笑:“不管你们用什么器具,只要能把鱼拖上岸就行!”
说完他扫视了一眼,见其中一人面露狂喜,眉头一皱补充道:“不准用法术啊!”
那人听了梅长老之言,不由双肩一塌,颓了下去。
此人没辙,但宗立武有招啊!
只一日之后,梅长老印过鱼的帷幔旁边就挂上了他专属的帷幔,上面的鱼影只比梅长老的短一巴掌的长度。
等到后来梅长老发现之时,宗立武早已出宗去了,他向旁人问起:“这宗小子是有点本事啊,他是怎么钓上来的?”
旁人哼了一声:“钓?那家伙是用爆钉球炸上来的,还放出话来,说您没有规定使用什么器具,他不算犯规!”
梅长老听后一愣,笑骂了几句强调一声:“以后只能用钓竿钓上来的才算,而且只能用人力,你们这帮小子都别想再取巧!”
就在众人要扯下宗立武的帷幔之时,梅长老一摆手道:“罢了,只有一条鱼影未免太孤单了一点,算这小子机灵,就这么挂着吧,不过要在他的署名后面标上一句‘炸上来的’!”
就这么,宗立武和梅长老的帷幔在此亭中飘了许久许久,每一次外宗来客登临此亭,洗尘苑的管事都会将梅长老小杆钓大鱼的美谈以及宗立武炸鱼的笑谈讲给客人听,直把他们逗得前仰后合、钓心大起。
照梅长老的规矩,每次有外宗钓客钓上超过一臂的大鱼便也将鱼影留在帷幔上,算是留下个纪念。
长久以来,在众多帷幔之中,宗立武是唯一一个不到结丹修为就位列其中的人了!
话说回来,众人将梅长老的大鱼分食干净,宗立武一手扛着钓竿,一手提着空桶,背着金灿灿的夕阳回家。
说是空桶也不尽然,至少里面还躺着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呢…
……
夜深了,三层阁楼的灯火还亮着。
那是宗立武、连桂和普福安又聚在一起研究机关术了。
周老在的时候,连桂学得多,普福安学得精,宗立武虽然学的又少又浅但脑子活泛,三人共同讨论研究,真将周老留下的机关术典籍逐步弄明白了,若周老见到此景,想必会非常欣慰吧。
“不对不对,老鬼你说得不对,周老在着作中的用词是非常考究的,‘须’、‘应’、‘宜’、‘可’这些字所表达的意思有很大区别,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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