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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吓死咱了,怎么这年头还能有成气候的鬼?”
“阴气不浅,看过去像是道行比我们深,”黄鼬也跟着探了头来,“怪哉,莫不是有什么根基在?”
“八成是了,而且这根基大概和村子以及何家血脉有关,”赤狐捻着嘴边胡须分析道,“也是威胁上咱们了,死不安生就是要来找了。”
说着这话,狐狸转头看向一旁的黑蟒:
“姐能搞定不?咱倒是记得你伤还没好全哩…”
“妈了个巴子的,”黑蟒头一次开了口,彪悍的女音蹦了出来,“老娘伤要是好了,轮得到他嚣张?三魂七魄都给他打散来!”
“那就是你也搞不定了,”黄鼬半点不给面子地说出了事实,“估摸着今晚不去祠堂写名儿,那鬼就要来闹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定要我们回来,”何舟渡皱了皱眉,分析道,“只有我们两个是没有进过村里祠堂的。”
“我在很早的时候就被爸妈带走了,从小到大几乎没回过村子里,也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去祠堂。”
像是感受到何舟渡的注视,何舟止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开口了:
“我师爷儿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抱走了,他说我身上仙缘太重了,会影响到周边人的气运。”
“本来把我带走是想让我爸妈活得久些,但还是波及到了,三灾难逃。”
“我其实跟着我师爷儿回来有大概一个月了,但我师爷儿要我少出门,他说村子里邪乎,所以我也没去过祠堂。”
“那看来还真的就差我们两个。”
何舟渡按了按眉心,却突兀感受到一股不太寻常的氛围,就这样出现在小区周边的巷子里。
黄鼬、赤狐和黑蟒也在几乎同时看向了那个方位。
黄鼬抖了抖胡须,凝重地道:
“有东西来了,且生人不可靠近。”
生人不可靠近,那人工智能呢?
何舟渡按着耳机,毫不避讳地道:
“普罗维登斯,我需要你拍摄位于我附近东门路的巷子,以防万一照片就好。”
冷不丁这么蹦出来的一个英文名,让在场几位仙儿猛地一愣。
而何舟渡自然没有解释,他只是迅速摸出工作手机,快速翻看起普罗维登斯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略微有些失焦,且夹杂着雪花噪点,但仍然能看清一些东西。
巷子中的脏乱被几盏路灯照得一览无余,而在灯下,站着一个瘦长惨白的人。
……不,那不是人。
明明站在路灯下,他脚下却没有影子。
那东西的肤色是如纸一般的苍白,一头黑发披散就这么耷拉下来遮挡住了面孔,只有一条血红色的舌头露在外面。
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衫,头上戴着白色的高帽,一手中拖拽着锈迹斑斑的铁链,另一手拿着一根哭丧棒。
何舟渡又迅速往下翻了几张照片,很快就发现这个东西正在小区附近的巷子里绕圈子,就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黄鼬不知何时蹿到了何舟渡身旁,凑着也就看到了照片。
那张毛茸茸的脸上满是严肃,他说道:
“无常来寻魂了。”
“这位大人都迷路了吗?这鬼道行不浅啊?莫不是有什么高人指点?还是早有准备?”
赤狐捻着胡子,用的力道稍微有些大,在不经意间拽下来一根胡子,但他自己没有在意:
“咱们大概是没法和那鬼正面硬碰硬…得想个法子看看他是用什么招迷了无常的眼。”
“那就去一趟祠堂。”
何舟渡拍板定了最后的决策,而面对着三仙儿的注视,他只是笑笑:
“如果我们对他真的如此重要,他定然不会立刻杀了我们。”
“而且……”
何舟渡意味深长地转头,看向灵堂所在的方向:
“三日停灵的时间还没到,尸体尚未火化,他没法离开自己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