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嫁妆是绝对不会给闫天泽沾染的,但是他现在又已经嫁给对方,要是对方强硬,那他该怎么办,要不要一开始就强硬起来,把管家权拿到手上再说!
安玉这边还没有想出所以然,小君便进来了。
“少爷,姑爷,到玉都府了!”
说着,果然船靠岸了,玉都府渡口,安父也是有他们的人在,麻利得卸下了嫁妆。
闫天泽见安玉伸手,一时间没有绕过来,疑惑得看向对方。
见安玉不耐烦,板着个脸,闫天泽也不确定了,他似乎没有惹到对方,从见面到现在,对方还一句话都没有对他说过,要不是见对方吩咐身旁的小侍,还以为是个哑巴呢!
“咳……姑爷,少爷的意思是要您抱着他下船上马呀!”
小君:“这新夫郎出门拜堂前可不能落地!”
闫天泽:“这船舱里不是已经落地了,还讲这种。”
他小声嘟囔道,没想到安玉一个眼刀子过来,他立马噤声,认命得将人抱起,下了船,抱着人先上了马,随后不用人扶着翻身上去了。
他穿书前也是骑过马的,这点倒没有难倒他!
大管家见都已经准备好,命人动了起来,趁着吉时未到,赶快拜堂。
安玉骑在马上,感受到身后有一具温热的身子贴在他背上,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
耳朵悄悄地红了,从小到大,这还是他和除了父亲还有小弟外靠得最近的男子。
说不害羞是不可能的。
而且从方才下船的过程中,安玉也发现了对方还算讲道理的,要是他直接管家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了他嫁妆这么多,腰板该硬就得硬。
闫天泽此时还不知道他身前的这位陌生老婆在想什么,就算他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毕竟他一个将来要吃软饭的,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总不能软饭硬吃,这和渣男有啥区别。
“唉,你看那是通判大人府内的迎亲队伍吗?”
“当然不是了,你看那马上骑着的可不就是闫府那败家子吗?不过还别说他娶的夫郎真是美呀!”
“哇,那安家也太豪气了吧,这么多嫁妆,这闫家小子这回可算是走好运了,平白得了个貌美哥儿做夫郎,这哥儿还自带身家的!”
街道两旁认识闫天泽的议论纷纷,特别是看安家嫁妆的大手笔,那酸水都直冒泡,那个羡慕嫉妒的呀!
“要是我也捡到这么个便宜就好了!”
“你,算了吧,你有人家闫天泽的相貌,有他的家世吗?就在这幻想!”
说起来,这门亲事还是闫天泽赚到,毕竟安二爷可是有名的富,虽然是个商户,但是耐不住人家钱多。
虽然士农工商,商是最末等的,但是大历朝这么多年也从未限制过商户科举这些,所以对于商户来说,只要够有钱,地位也不会低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