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正好要回家喊你呢!”安玉踏出房门,正好在院子里碰到了闫天泽。
他今日穿了一件暗红色的长袍,脖子上戴着金镶玉的项圈,整个人看起来艳丽又贵气。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两人今日穿着很是相配,站在一起,不熟的人都要夸一句郎才哥貌。
安父和安爹爹听到声响,出门便看到了这么一幅如画的场景,眸中温软,脸上带着笑意。
“岳父,爹爹~”闫天泽见安父安爹爹出来后,赶忙尽到礼数,叫人。
“快些进来吧!”安爹爹语气轻快,与安玉相似的脸却没有对方那般艳丽,反而气质温和如包揽万物一般,是一个温暖的人。
进了屋,不见安小弟,问起来后才知安小弟今日还要回书院拜谢夫子等,要明日才来府城。
几人寒暄一番,安父和闫天泽谈论了些生意场上的事,原也不是让闫天泽拿什么主意,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发发牢骚罢了。
没成想闫天泽还真懂,给了安父几个建议都能正好化解他手中棘手的问题。
“没想到你个读书人还懂生意场上的事,真是不错,你提出的那些子法子,我明日就让人去试试,要是真成,必定给你封个厚厚的红包!”
安父说得豪迈,但闫天泽可不敢应下。
“岳父,小婿也只不过依照前人经验提出几个小小的建议罢了,不用这么多礼,再说了,小婿现在全府上下都是吃玉哥儿的,用玉哥儿的,能帮到岳父点小忙高兴还来不及,怎敢再收礼。”
闫天泽说得情深意切,安父也不再坚持,从他这儿婿肯认下是他们玉哥儿补贴家用,就知道这不是个伪君子,小人,反而真诚相待他们一家子。
在生意场上看得太多太多了,靠着夫人、夫郎娘家发家的不知烦几。
但这确是像那些人的逆鳞一般,不愿让人提起,而且到头来起势了反而记恨起岳家来,整个白眼狼。
安父满意闫天泽的不做作与坦然,想当初他娶了他夫郎,不也是靠着他夫郎娘家才在安家站稳脚跟。
甚至把他那大哥都踩在脚下,就连现在他也还是靠着他岳家才在水贝州走船,这没什么羞于承认的。
他能靠着岳家也是他的本事,娶到这么好的夫郎。
安父此时豪情万丈,只想再扩张生意版图,等安小弟出息了,就算闫天泽这夫婿不行,他们也力求像他岳家马家一样,成为安玉最大的靠山。
这么一聊,就聊到了午膳时间,府内还不适合开火,安父和安爹爹决定带着安玉夫夫两去府城最大的酒楼。
顺便也让安管家去采买饭食,毕竟家里下人今日搬家辛苦,府内还未开火,就一起尝尝府城最大酒楼的菜色。
安玉和闫天泽都是走路过来的,也懒得再回闫府赶马车过来,好在安父马车多,他一合计,就不要两辆马车了,把他们府里最大最豪华的牵出来。
闫天泽和安玉出府后,果然看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车身很大,有安玉带到闫府那辆两倍那么大,还是双马的。
光外头就十分豪华,玉石挂在外头当装饰,古朴的花纹,金丝楠木打造成的车身,金光闪闪的,闪瞎人眼。
“父亲,这会不会太招人眼了?”安玉见这马车有些夸张了。
闫天泽也觉得这马车有暴发户的潜质,看起来就十分高调张扬。
“无需担心,你父亲我连续几年是府城纳税大户了,这马车还是知府赏的,也是知府允在城内走动的,你父亲我来府城谈生意不知道坐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