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逸说出了独孤信心中想说的话。
“无需担心,拿着为父的信物去就行,府衙知道该怎么办的!”独孤良一锤定音。
独孤逸虽然觉得这般滥用权势实属不妥,但如果不这样做,那他们独孤家和黎府所做之事不就暴露了。
为了自家人着想,必要的手段罢了,独孤逸这般安慰自己!
“夫君,父亲有没有打你,骂你了?”黎落在独孤逸一出房门便奔到人跟前关心道。
但独孤逸并未给到黎落眼神,他看着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安宁,突然想到了他父亲的话。
好像他后院里头安分守己,不惹祸的人,还真就他这个夫郎了。
现在这般看安宁,往日觉得无甚波澜的心都动了,只觉得他温柔贤淑,看起来就像是需要人呵护的小白花。
独孤逸有些觉得愧对于这位明媒正娶的夫郎。
黎落见独孤逸不搭理他,直看着安宁这个正夫郎,当下脸色就变了,整个人透露出恐怖的气息。
本来独孤逸就生气于黎落私自行动且失败,还被抓到把柄且不思悔改,现在又这般黑着脸,更加是不喜他这作风。
当下便拉着安宁先走了。
“死安宁,你给我等着!”
黎落暗自恨下安宁,毕竟在他眼中独孤逸一定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有勾引他的人。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想想他不过是个平妻,而安宁是正经明媒正娶,过了正经婚书的夫郎。
而他,落籍时还在安宁下头,在户籍上也不是正经的妻的身份,而只是落得个妾字!
与独孤府这般热闹不同的是,闫天泽和朱燚当天申时便回了书院,也去那梅花书局买了诗集,虽然在外头耽搁了些时间,但还是能准时回到书院。
回来时,在租赁马车的地有问询了一番,为何赶马车的换成了另外的人。
见那赶马车的吞吞吐吐,一逼问下才知道,他收了人银子,想着既然有人愿意帮忙,又有银子拿,何乐而不为。
没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两人回到书院,去了严夫子在书院的住处。
夫子院子里头站着的熟悉的童子见到诗集,还高兴问道:“怎么是你们俩送来的?我晌午前因着些事,请了另一个夫子的童子帮忙去买的,怎么倒是你们带回来了!”
这童子一脸好奇。
闫天泽和朱燚心想果然是个套,但也未和这童子说什么,毕竟这件事还是不要打扰到严夫子为好。
“啊!哦……是那童子见我俩是夫子的学生,想着让我们给带来!”
“没错!”朱燚搭腔道。
这童子也不再问,毕竟东西都已经到手,他的任务也算完成。
当晚,独孤逸留在了安宁房内。
而闫天泽这边也得了朱燚手底下打探来的全部消息。
“看来,这都是黎家那小哥儿的手笔,你想怎么做?”
朱燚将信交由闫天泽,好奇对方要怎么反击。
闫天泽一目十行,之前已经有猜测,就不意外了。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闫天泽卖着关子道。